周絮皺眉,鍾妙儀還真敢動手。
“本宮讓你過來,不是要讓你帶走太醫,是想告訴你,往後如果你再敢處處來常幕閣找茬,本宮就不會再對你客氣了。”鍾妙儀勾上笑意,沒再看她,“而且,在本宮心裏,本宮的女官確實比你兒子重要多了,明白了麼?”
周絮氣笑,抬手去摸脖子上的傷口,鍾妙儀劃得淺,應該是不會留下疤痕的。
蘇澤衣昨日削了衛廷司的人,分了一部分交手給新來的將領練手。
皇上有意防備虞國公府的苗頭,雖然目前來說,下結論還為時尚早,不過周絮就是想來試探試探。
她一直沒有做特別出格的事情,揪著一丁點的小事情就來同鍾妙儀理論一二,鍾妙儀如今真的是有所收斂,一直忍著沒有發作。
今天是新仇舊恨一起討,再敢踏足常幕閣來找事,就不要怪她沒有提醒過,手下不留情了。
不過周絮並沒有準備走的意思,她看了一眼張天瑜:“浪費時間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張天瑜,你這腿廢了這麼久了,現在還瞎折騰什麼?!”
陳惆心坎兒一疼,冷笑著罵回去:“這個問題問得好,這條腿長在我的身上,我願意怎麼折騰也是我的事,雲嬪娘娘都沒有嫌浪費時間,倒是絮嬪娘娘頗有意見,也不曉得絮嬪娘娘近日來浪費時間瞎折騰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的時候,有沒有這樣推己及人的問過自己呢?”
“你!”她剛往前踏了兩步,就被身後的吳秀安拉住了。
“絮嬪娘娘息怒,這是雲嬪娘娘的女官,娘娘打不得。”吳秀安頭一次覺著痛快了,隱忍積壓的不痛快,在這一刻都痛快了。
周絮憤然甩手:“好,你們個個都偏袒著雲嬪,本宮就不信這宮裏還沒有一個說理的地方了?!”
說完準備走,鍾妙儀突然動了,她走到門口的時候,被鍾妙儀一下子推到了院子中央,猛地撲倒在院中的一方石桌上。
石桌是圓的,卻還是鎘著疼,她不敢相信的回頭:“你。。。”
鍾妙儀居高臨下的俯視:“你是自己跪,還是本宮幫你?”
“本宮憑什麼要跪?!你需要在這裏仗勢欺人!”周絮硬氣的站穩身子,冷眼掃過對麵一眾麵色不善的人。
鍾妙儀點點頭,一步一步走到她跟前,一把將符柳推開,翻身就給了周絮膝蓋一擊。
周絮吃痛,猛地跪在石板之上,痛的雙手撐地,腦子突然一昏。
“本宮下手重,讓你多受了一分罪。”鍾妙儀站在她身邊,“不過也是你自找的。”
周絮咬住嘴唇惡狠狠地抬頭:“你憑什麼讓本宮跪?!你以為雲嬪就能為所欲為無法無天了?”
鍾妙儀坐到一邊的石凳上,微微彎下身子:“自然,本宮不會無緣無故的罰你。”
“你這一跪,跪的是出言羞辱本宮的女官,等同於羞辱本宮。”鍾妙儀尖銳的護甲輕輕劃過周絮的臉蛋,“本宮剛才說,本宮的女官比你兒子重要,現在再加一句,也比你重要。”
周絮倒是進步了,短暫的錯愕之後便鎮定下來,反而冷聲嗆回來:“是長公主重要還是娘娘的女侍官重要,想來皇上自然能夠明斷。”
鍾妙儀手上不自覺的用了力,簪子有些鈍,紮的周絮生疼,卻怎麼也劃不破:“是啊,我也覺得,皇上定然能夠明斷。”。
周絮皺眉,鍾妙儀還真敢動手。
“我讓阿九帶你過來,不是要讓你帶走太醫,是想告訴你,往後如果你再敢處處來常幕閣找茬,我就不會再對你客氣了。”鍾妙儀勾上笑意,沒再看她,“而且,在我的心裏,我的女侍官確實比你的女兒重要多了,聽明白了麼?”
周絮氣笑,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一下子將鍾妙儀給推開,手上沒有拿穩,簪子一下子便落在了地上。。
周絮就是想來試探試探,她一直沒有做特別出格的事情,揪著一丁點的小事情就來同鍾妙儀理論一二,今日大概是覺得自己勝券在握,所以才會這麼放肆。
鍾妙儀如今真的是有所收斂,一直忍著沒有發作。
今天是新仇舊恨一起討,再敢踏足常幕閣來找事,就不要怪她沒有提醒過,手下不留情了。
不過周絮並沒有準備走的意思,她看了一眼陳惆,譏諷道:“浪費時間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這眼睛都廢了這麼久了,現在還瞎折騰什麼?!”
陳惆心坎兒一疼,冷笑著罵回去:“絮嬪娘娘這個問題問得好,這雙眼睛長在我的身上,我願意怎麼折騰也是我的事,雲嬪娘娘都沒有嫌浪費時間,倒是絮嬪娘娘頗有意見,也不曉得絮嬪娘娘近日來浪費時間瞎折騰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的時候,有沒有這樣推己及人的問過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