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你?你沒弄錯吧?”童瞳愕然,“他們去的是巴黎。”

戰青依曲一鴻的令處理當時還在新加坡的白果兒,怎麼說白果兒也不可能在巴黎。

無論是曲一鴻還是戰青,兩人都沒那份耐心陪白果兒玩。

“不然你以為我現在在哪?”白果兒沒好氣地道,“算了,看來你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就這樣吧。”

童瞳不解:“你真在巴黎?”

“你還真是原來那個什麼也不知道的白癡,一點也沒變。”白果兒鄙夷的一笑,“我就不該和你打這個電話。”

不容童瞳再說話,白果兒倏地掛掉電話。

想了想,白果兒準備關機。

可又有來電,一看號碼,她接了。

“果兒,**oss見你不願意到公司來見他,就決定親自過來找你。”電話彼端匆匆道,“不知道是誰告訴了你的地址,**oss已經過來了。如果你不想被**oss找到,最好盡快回避一下。”

“什麼?”白果兒大吃一驚。

曲一鴻這等決然的態度,實在令她不解。

“應該快到了。”電話那邊道,“果兒,到底出了什麼事呀,讓我們的大老板親自越洋過海過來找你?”

白果兒嗤之以鼻:“反正不會有什麼好事。好了,謝謝你,下次送你禮物。“

白果兒匆匆結束通話,謹慎地將手機關了機。

白果兒用力一甩大波浪長發,頓時散發出萬種風情:“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曲二少才是那個心最黑的。”

就著窗口,眼睛往樓下瞥了瞥,白果兒神色一慌。

距樓房不到五十米,確實正有一個比較熟悉的身影,正以極快的速度走向這棟樓。

那確實就是曲一鴻。

但明顯他不僅僅是一個人,旁邊還有另一個人陪著。

眼見曲一鴻離這邊越來越近,白果兒果斷決定抓緊時間撤離。

“切!”白果兒喃喃著,“看來這事兒不小。”

國內此時正值新春,大家忙著團圓的好日子。如果不是特大事件,太煌第一股東絕對不會出現在巴黎。

然而事情越大,她白果兒越不能把自己送到槍口上去。

她不信任曲一鴻。

讓她莫名其妙在越南受好一陣苦,然後又莫名其妙被送往巴黎與曲沉江見麵,貌似隻有曲一鴻有這個本事

想到這兒,白果兒飛快撈起包包就往外麵撤。

這算是巴黎的貧民窟,房屋擁擠破舊,連電梯都沒有,隻能跑樓梯間。

來到樓梯間,她加速往下麵衝,試圖在曲一鴻進來之前離開。

可惜才下了兩層樓,樓下已傳來交談聲——

“老二,會是這裏嗎?”曲一鵬無比質疑的聲音,隔著幾層樓也能聽出他的不確定。

“是這裏。”曲一鴻的聲音。

白果兒腦袋裏轟隆一聲,轉身就往上跑。

她當然沒傻得跑回租住的房間,讓曲一鴻甕中捉鱉。

她直接往樓上跑。明明住的是四樓,她跑到五樓隱藏起來,摒住呼吸,豎起耳朵聽樓下的動靜。。

“不在?”曲一鴻的聲音。

“既然不在,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