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委員長咋還生氣了呢?”
在這頭收到電報的李劍扯開電報一看,對著窗外就開始發笑啦,這委員長還真有趣,一個不如意就罵娘。
一旁的軍長有些麻木,不過,再說了李劍的一包煙和一個打火機的好處以後,果斷在旁邊不說話啦,就看看這位三少爺怎麼鬧。
“你,給我發報,就說我也不想幹什麼,隻不過希望他們不要亂來,都聽我的命令。”
那頭的委員長也很快收到了電報,這時候手裏沒有了茶杯,拿著手裏的文明杖就在桌子上不停的敲,然後圍著辦公桌轉圈兒,嘴裏還氣哼哼地念叨著:
“他到底想幹嗎想幹嘛……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委員長了?我隻不過派人去營救他的三叔罷了,沒想到這個臭小子居然還不領情。
不領情也就罷了,幹嘛要拂我的麵子呢?”
罵完以後委員長又快步走了過來,指著戰戰兢兢的發報員大聲喊道:
“你馬上給我發報,就這樣說:
娘希匹的,記住這句一定要發過去。
就問如果我一定要救呢?”
新四軍這邊的李劍也很快收到了電報,一旁的軍長看到當頭一句就是罵人的話,樂的在旁邊都直不起腰來啦,這兩個對話實在是太有趣了。
政委剛剛走進門,看到軍長笑的這麼開心,臉上滿是疑惑的問道:
“老陳,你們這是咋了,你看你笑的都直不起腰來,也不怕笑死。”
沒想到軍長居然笑得說不出話來,卻依舊掙紮著給政委回了一句:
“笑不死的……哈哈哈哈”
“笑啥笑啊,我就在說正事兒呢,你們別打擾我行不!”
一旁的發報員看到李劍對他們軍長和政委這樣說話,關鍵是兩個後者居然還真的不再說話啦,這人到底是誰?
李劍?李家三少爺?咋聽這這麼耳熟呢!
等他想起來的時候,李劍嘴裏咬著一支鉛筆,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隨後慢悠悠地說道:
“你就給我這樣發,啊:
特奶奶的!
我啥也不想幹,就是想說明你這次的做法錯啦,我三叔我自己會去救,你的人隻會幫倒忙。
要麼趕緊撤回去,要麼我就把他們全都拉到新四軍這邊來,省得他們幫倒忙。
你選一個吧。”
發報員一看,李劍居然敢和委員長這麼說話,猶豫了一會兒,隨後還是把李劍當頭的那句髒話給打了上去。
那頭的委員長,這一次沒有茶杯摔了,剛想抓起辦公桌上的台燈往窗外砸,就被內侍一把拉住了,隨後不停的勸著:
“委座您消消氣兒,他李劍就是一個混賬東西,您別和他一般見識,我們幹嘛要聽他的呢。
他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支隊長罷了,您跟他生氣劃不來。”
和李劍生氣劃不來,這樣的道理委員長會不懂嗎?
他可是一個出色的政治家,不喜於形不怒於色的技能已經修煉的爐火純青了,可不知道為什麼,隻要和這個混小子說話,他感覺就像吃了十萬斤炸藥,怎麼聽都生氣。
而在這個時候,發報員有些猶豫的把紙上的電報給翻譯出來了,看到開頭一句話,本來想劃掉的,可是才華了一筆,就被委員長一把搶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