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你欺負媽咪了嗎?”小小的祁慕夏板著一張小臉,質問宋謹。
“我什麼時候欺負過她,你的小腦袋瓜裏又在想什麼呢?”宋謹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可祁慕夏卻擺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從叉腰變成了抱著胳膊,凝重道:“那媽咪為什麼要哭呢?”
“她哭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昨天晚上,她自己偷偷躲在被子裏被我聽見的。”祁慕夏奶聲奶氣道。
宋謹臉色微變幾乎是瞬間就明白其中的原因,他安撫著祁慕夏道:“哄媽咪的任務交給我了,寶貝去玩吧。”
小丫頭聽見這話立刻恢複了開心的本性,誰的老婆誰哄,她非常放心的蹦蹦跳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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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正在花園裏畫畫的夏純突然被一隻橫在麵前的手打斷了動作,她抬目看去隻見宋謹正站在她身邊。
“今天這麼有空?”夏純收回目光,手中的畫筆繼續勾勾畫畫,花園裏姣好的美景正躍然於紙上。
宋謹輕輕點頭,旋即神色暗淡的開口道:“他已經離開澳洲,聽說受了些傷不過應該不至於會死。”
頓時,夏純的畫筆擱置了片刻,她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但很快明白了宋謹的所指,是祁雲哲。
不知為何,她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但麵上卻是十分的冷靜,不動聲色。
“突然和我說這些做什麼?”她的臉上泛起淡淡的微笑,完美的掩蓋住自己本身的情緒。
如今,她已不再是那個凡事都寫在臉上的夏純,她知道自己變得虛偽了。
宋謹神色一頓,一雙墨瞳變得幽深,他沒有出聲回應,夏純也不再出聲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
隨著黛娜的名氣越來越大,夏純也接到了一些畫廊或是活動的邀請,她竟也成了那種要時常飛來飛去工作的人。
而她始終惦記著想要見吉榭爾一麵卻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這天,她從日本出差回來時,突然聽家裏的傭人說,“念黎小姐回來了,正在樓上呢。”
夏純得知這個消息不免露出驚喜之色,自上次祁慕夏的生日宴到如今又過了幾個月的時間,她終於有機會能見見這個神秘的姐姐了。
她把行李交給女傭後就徑直走上樓,一邊琢磨著見到這姐姐的第一句話要說些什麼。
咚咚咚。
夏純敲響了念黎的房門聽見裏麵傳出了一道稚嫩的聲音,“我去開門!”
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她那古靈精怪的小丫頭。
這丫頭招人喜歡是真的,自來熟也是真的,夏純對此是又愛又恨。
“媽咪,你終於回來啦!”果然,開門的人就是祁慕夏,小丫頭見著一周未見的夏純,立刻抱住了她的大腿。
夏純輕笑著把她抱了起來,這次去日本快要一周都沒有寶貝抱,她的心裏早就想的不行了。
隨之,她的目光朝前終於見到了念黎,眼底驟然閃過驚豔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