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
江南白府!
即使從民風粗獷的北方遷移到了風景秀麗的江南,即使當家的三狐狸早已放棄了對她們銀錢方麵的打壓政策。
然而,白家的女人們再也無意改變“女主內”、“大門不出二門懶得邁”的宅女生存方式。
三年前,北方大旱,數萬畝土地秋收欠佳。
除去沉重的稅糧,百姓們幾近於顆粒無收。
關乎死生的大事,朝廷不賑災不算,居然還強征糧稅?
一時間哀聲哉道,起義不斷。
朝廷派兵鎮壓,也隻是平靜了一陣子,日子越往後,糧食不夠,災民也越來越多。
而反抗,更加瘋狂。
哪怕朝廷最終放糧賑災,可糧從哪裏來的?
國庫?
士大夫?
不!
從富裕的江南大戶那裏強搶來的!
縱使披上了漢人的衣裳,可皇家的內裏仍是強搶豪奪的狼人血性。
從月明灣河匪一事便可察覺——誰能想到河匪竟是腰佩寶劍的士兵扮演?
至於河匪是哪位皇孫貴子的人,就不歸百姓所好奇了解了。
國內民怨四起。
朝廷大失民心。
到了第二年,南邊又患重大水澇。
死傷無數。
百姓想著:這次朝廷總該出手了吧!
然而,朝廷出手了,可耐不住蛀蟲太多,賑災銀子才到中途便被瓜分的一幹二淨,百姓毛都沒看到一根。
底下的人為了政績,一味強搶豪坤商人。
戰亂終於爆發。
白家村的村民、林家、占家、王家、易家和陳家在戰亂還未抵達帝都之前,靠著吳婆子和小六的神神叨叨、以及顧西西研製的黑火藥,沿著清江鎮一路南下,躲過了戰火連綿,有驚無險,最終在江南定居。
此時,江山未定,江南這一隅在白三郎等人的保護下卻格外祥和安寧。
“二嫂,我能與你提一個要求嗎?”陳彩兒做了三年的口紅香皂,現在一看到紅色就犯頭暈。
“說!”易夏頭也不抬,霸氣應道。
“你能不能離我夫君遠一些?”陳彩兒像個沒有靈魂的機器人,動作木然地將各色口紅分類放置。
唯有一雙水眸期期艾艾地散發出委屈、控訴的芒光,她把口紅一丟,人癱坐在椅子上,捂臉道:“我,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
這突如其來地正主對小三的劇情是怎麼演變來的?
易夏從蒸餾管下抬頭,黑漆漆的眼睛神采奕奕,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臉上卻揚著驚慌失措地表情,道:“我和老三之間清清白白的啊!彩兒寶,你要相信,我們絕對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雖然三狐狸長得人模狗樣的,但他的心眼太多了,太腹黑,不是我喜歡的那一掛,所以你絕對絕對放一百二十萬個心,我,易夏,對他一點想法都沒有。”
“至於他會不會沉迷在我如花似玉的美貌之中不可自拔……”
看到陳彩兒把手拿下後露出的便秘臉,易夏咬了咬舌頭,話一轉,“那你也放心,就算他對我死心塌地,非我不要,我也一定會勸他浪子回頭金不換。”
王氏看了看搖籃裏的小寶,臉上露出幸福又無奈的微笑。
陳彩兒:“……”我@¥%……%……&¥……
占小雅摸著肚子,嗬嗬一臉。
“夏夏!”
陳彩兒黑臉,頗有些咬牙切齒地看著她,“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說,你的話太多了,而且容易被人套話。所以以後在白家幾兄弟麵前,煩請你閉嘴別說話,我不想做完口紅肥皂沐浴露,還要配香水精油衛生棉,更更更不想去組織什麼維密秀。”
憋了幾年,終於說出來了。
爽~!
易夏不解:“為什麼啊?是口紅不紅?香水不香?還是衛生棉不夠棉?”她眼睛往陳彩兒腰部往下看了一眼,“光這三樣,你不都用的挺好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