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我今天沒有心情。”安德烈藍色的眼睛掃過金發美女,化作一道冰刺。
他藍色的眼眸,可以柔情的似海,也可以冷若寒冰。
“是。”金發美女剛剛的熱情全無,恭敬的退出安德烈的房間,雖然她是好不容易才爬上安德烈的床,可她現在更不想死。
今天見到,許久未見的故人,他很開心,可這兩人結婚不告訴他,他實在覺得有些憋屈,也沒了玩女人的心思。
陸霆深瞟了一眼從安德烈房間裏走出來,衣衫不整的女人,推開門,直接進到安德烈的房間。
安德烈看到陸霆深有些驚訝,這麼大個房子他是怎麼找到這裏的,可看見他看了一眼走出去的女人,眼神戲謔,“要不,把她送你房間。”
陸霆深一個眼神掃過去,厲如刀刃,他對這種女人沒興趣。
“開玩笑,你房裏還有你家小老婆。”安德烈笑著解釋道,陸霆深這眼神還是和以前一樣嚇人。
“說吧,來找我什麼事?”
安德烈雙腿交疊的坐在沙發上,儼然用一種主人的姿態看著陸霆深。
陸霆深扔給安德烈一張圖紙,語氣霸道,“今天晚上把這個給我做出來。”
安德烈撿起身上的圖紙一看,這不是許尤佳的寶貝手鏈嗎?“做這個幹什麼?還有一晚上就要?”
“後天也可以。”陸霆深隨意也在沙發上坐下,他最多隻給兩天時間。
“……”
安德烈看著陸霆深命令的口吻,有些無奈,他可真的沒有把自己當外人。
“手鏈上的綠寶石用的是上個世紀法國一個西部小鎮獨產的綠寶石,現在已經停產了,不過我相信一個晚上的時間應該可以搞定。”
陸霆深看著安德烈認真的交代,這也是他此次來法國的最終目的,他讓常安培在國內賞五百萬找手鏈,可到目前依然一無所獲。
所以,他想再做一個一模一樣的給她。
“你這是在命令我嗎?”安德烈睜大了眼睛,這城堡上上下下可都是他的,陸霆深都不怕自己一個不高興一槍把他給解決了。
“你也可以這樣理解,除非你做不到。”陸霆深拿起安德烈的煙熟練的點了一根,眼神挑釁的看了一眼陸霆深。
這個東西在國內是搞不到了,可安德烈是做底下生意的,找個東西對他來說應該不難,他故意用的激將法。
“當然可以做到,你等著。”
陸霆深斂眉,他知道安德烈最聽不得的就是他做不到。
“尤佳這個東西不見了?”沉靜下來的安德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這個事情就算是為了尤佳。
嗯,陸霆深點頭,不予否認。
安德烈心裏一驚,這個東西滴許尤佳很重要,如今丟了她一定很傷心,“我會盡快安排下去這件事情的。”
“不過,你和尤佳什麼時候在一起的電話裏怎麼沒告訴我?”安德烈看了一眼雲裏霧裏的陸霆深,他藏的還夠深的。
“你也沒問過?”陸霆深繼續用自己一貫噎死人不償命的風格。
安德烈藍色的眼中閃過一絲波瀾,這陸霆深的脾氣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臭,“那你為什麼吃完飯後要主動告訴我,難道不是故意的?”
“我那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陸霆深說的百無一疏,再者他就是故意要安德烈自己去發現的震撼才夠有意思。
“再說,我就是故意的又怎麼,我樂意。”
他這是在給他下馬威讓他明白許尤佳是他的,忍不住誹謗,幼稚的男人,“我早就不喜歡她了。”
那個時候他小、單純,不明白除了一棵樹外還有整片森林。
“我知道。”陸霆深掐滅手中的煙,對於一個男人對許尤佳的眼神是什麼樣的,他把握的很清楚。
安德烈喜歡身材火辣的西方美女,就像剛剛那個女人。
“你知道還這樣!”安德烈覺得自己真的不能忍了,他還覺得自己今天可是在兩人麵前出盡了風頭,到頭來還是被陸霆深給看透了。
陸霆深起身,不理會已經有些炸毛的安德烈,算算時間,許尤佳這個時候也應該洗完澡了。
既然事情都已經解決好了,他為什麼放著自己的小嬌妻獨守空房,反而來和他一個大男人聊天,他又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