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舒曼很瞪了一眼顧舒影,把門摔的震響而出,而心中卻早已經想好了要怎樣在顧奶奶麵前構造顧舒影。

要不是父親交代她不能再打她,不然就斷她銀行卡,她現在一定會打的她滿地找牙。

顧舒影聽著震耳欲聾的門響,知道顧舒曼已經走了。

拿出手機,想起剛剛許尤佳還在跟她打電話,問她和楚琰怎麼樣了,她沒敢告訴許尤佳她走的那天晚上她發生了什麼事,怕她擔心。

隻是含糊的說了句,還好,她明白許尤佳是為了她好。

其實她心裏清楚,她不好,當楚琰說出隻把她當妹妹的時候,她心裏非常難過,可她還是努力的扯出一個微笑,告訴他,她知道。

可她自己明白,她可沒有把楚琰當成哥哥。

她在自己生活一片灰暗的時候給了她亮光,他對人那麼溫文爾雅,連說話的聲音都是清潤優雅,讓她心動,讓她溫暖。

薰衣草迷人的芳香給給清新安靜美麗的小鎮塗上了一層夢幻迷離的色彩,小鎮上藍天白雲碧樹綠草紅花,陽光明媚。

路上有三三兩兩的行人,有情侶,夫妻,或是來此遊玩的的遊客,他們的步伐緩慢,臉上也都是帶著微笑。

陸霆深和許尤佳也不例外,食指緊握,走在全是法式建築風格的小鎮路上,看著牆上有哪些奇奇妙妙的塗鴉,許尤佳開心的享受這些新奇的事物,色彩斑斕的塗鴉,清新靜謐的小鎮別墅。

身旁還有陸霆深。

餘光裏的陸霆深在暖黃色的陽光下,麵容應該是她見過最溫和的的一次,輪廓分明的線條,上帝傲人的手筆。

“前麵有個小教堂,你要去看一下嗎?”走到一條小路的盡頭,前麵哥特式建築的正中間掛著一個醒目的十字架。

許尤佳抬眸望去,點點頭,“嗯,我要去。”

陸霆深眼角溫柔的拉著許尤佳往教堂走去,今天不是禮拜天,教堂的人不多,擺放整齊的椅子上也都空蕩蕩的,卻又給人一種沉穩神秘的肅靜。

這個教堂很小,許尤佳一眼望去基本就將教堂的布局進收眼底,“你以前是不是也到這裏也來過?”

陸霆深點頭,以前他的父母帶他來過這裏,他從小就沉默寡言,不喜歡說話,可他的母親溫柔美麗,卻也和許尤佳一樣,一說起話來是個話嘮。

“我還認識這裏的老牧師。”

記得她母親還神神秘秘的來這裏禱告過,說期望他千萬不要是一個自閉症的孩子,而誤創到老牧師身後的他,也將這一切進收耳中。

一幕幕的回憶湧上心頭。

許尤佳見陸霆深眼神盯著某處,有些出神,他應該是想到了他去世的父母,許尤佳握緊了陸霆深的手,這麼多年就隻有她們兩人。

“我以後會陪著你的。”

許尤佳軟糯的聲音傳入耳中,陸霆深回過頭,陪著他?這是當然的,感受到兩人手上傳來的溫度,陸霆深語氣堅定,“一輩子。”

笑意爬上許尤佳的眼角,用力的點點頭。

“我們這可就算是在上帝麵前許過諾了,違背了是要受懲罰的。”

陸霆深很開心許尤佳可以這樣說,她五歲的時候他把她帶回來,十九歲的時候,他和她牽著手站在這裏,這一切應該都是緣分。

一個修女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中,許尤佳拉著陸霆深,“我們去問問她老牧師在哪吧,可以見一見老朋友。”

許尤佳的眼神一直盯著修女的表情,看著她的表情始終帶著笑意跟他們講完。

“她說什麼啊,她是不是要帶我們去找老牧師啊。”修女微笑這向他們告別,許尤佳想跟上去,以為她是要給她們帶路。

陸霆深拉住許尤佳,眼神有一絲傷感,“老牧師不在了。”

許尤佳身體一僵,怎麼會這樣,她還以為這樣會讓陸霆深開心一點,減少一點他對父母的思念。

“老牧師年紀已經很大了,這應該也是意料之中的事。”陸霆深輕聲安慰許尤佳,不要讓她太難過。

“嗯,希望他在天國可以過的很好,我們幫他祈禱吧。”許尤佳跑到前麵的墊子上,跪下虔誠的閉上眼睛。

她希望她的父母,陸霆深的父母,還有老牧師在天國都可以開心,快樂。

“我們出去吃飯吧,我都餓了。”陸霆深眼神柔軟的看著許尤佳所做的一切,她就是這樣的單純善良。

生老病死乃是萬物的常態,他明白,隻是有些物是人非。

這個季節小鎮上的遊客還不是特別多,她們可以很悠閑的在小鎮上散步,陸霆深帶她來到了一個民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