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德烈還沒有想出用什麼樣的方法回擊陸霆深的時候,卻突然得到消息他們要回去了,這讓他很是懊惱。
這樣一別怕又是很難再見麵了。
翌日,上午十點,太陽也已升到半空,為新的一天做指路明燈。
路上,陸霆深全程將許尤佳橫抱在身上,許尤佳掙紮,她雖然身上有傷,可還不至於,連個路都走不了。
陸霆深堅持,她身上的傷都還沒好。
他知道她肯定受了許多委屈,可許尤佳卻依舊風輕雲淡的,甚至還和他開玩笑,對那天晚上的事情,隻字不提。
她一定很疼吧……
終於在機場的時候,陸霆深在許尤佳的強烈反對下,將她放下。
許尤佳看著站在旁邊來送她們的安德烈,心中滿是不舍,五年沒見了,現在卻又要分離,一種難言的離別之情湧上心頭。
雖然他壞了點,嘴毒了點,可他總歸還是安德烈,那個在她小時候陪她玩了一年的玩伴,曾經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背地裏幹過好多壞事。
“尤佳,別傷心我們還會再見的,我回去中國看你的。”安德烈也意識到許尤佳的傷感,出聲安慰,對於許尤佳他一直把她當自己的親妹妹看。
“嗯”許尤佳聲音嗚咽,用力的點裏點頭,擺出小拇指,和安德烈拉鉤。
“帶……老……破”想要開口說下次一定要讓安德烈帶著他的老婆去看她,卻一句話卡在喉嚨裏隻能艱難的蹦出幾個詞。
許尤佳幹幹的看著陸霆深,她現在都還不如一個兩三歲的小朋友。
安德烈聽到許尤佳的話,立即決定裝傻充楞,他這一輩子結不結婚,他都還不知道呢,“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她說讓你趕快找個老婆,不然就別去見我們。”陸霆深悠悠丟出一句話,麵容冷硬陰沉。
兩人就告個別,像生離死別一樣……
安德烈語塞,有些不滿陸霆深的翻譯,可看著許尤佳的小巧的麵容上隱隱的笑意,“想當我老婆的人多了,我需要好好挑一下。”
許尤佳被安德烈的一句話,衝走了當前的傷感,好好挑,他以為找老婆是挑白菜,活該他二十三四了,還是光棍一個。
“一個離別的擁抱”安德烈向許尤佳張開雙臂,要好好送一下他的妹妹。
眼看許尤佳就要抱上安德烈的時候,陸霆深一把拽過許尤佳的衣領,將她放在身後,“尤佳有傷在身。”
安德烈看著一本正經的陸霆深,張開的雙臂都還沒來的及收回去,“我看你是故意不想讓我抱。”
“我老婆,不想讓你抱又怎樣。”陸霆深壓著微微低沉的聲音,她本來就是他的私有物品。
“……”安德烈不想跟小氣的男人較真。
轉向許尤佳,“尤佳,以後這就是你的娘家,以後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把你帶走。”
“你沒有這個機會了。”陸霆深開口,在許尤佳的事情上陸霆深較真,“她隻能待在我身邊,哪都不準去。”
許尤佳見陸霆深態度強硬冷峻,解圍的點點頭,要不然,這兩人又要杠上了。
“當然,我絕不會手下留情的。”安德烈故意朝陸霆深擠眉一笑,許尤佳可是答應了他,別讓他等到那一天。
許尤佳汗顏,你確定真的可以鬥過陸霆深?每次不都是以安德烈慘敗而結束,多長的五年不是沒有用的。
“安德烈,那個人就交給你來處置了,我們走了。”陸霆深不想在跟安德烈貧嘴,認真的跟安德烈開口,隨後拉著許尤佳開始往私人飛機的方向走去。
“放心吧。”安德烈嚴陣以待,他本身就沒想放過那個小子。
許尤佳扭頭向安德烈揮著手,再見,她們真的要離開了,這個美麗的城市,美麗的國家她要離開了。
飛機的格局,甚至連傭人都和來的時候一樣,許尤佳不知道這麼多天,這些人都去哪裏待著了。
飛機起飛半個小時,許尤佳一直看著下麵越來越小的城市,默默的一言不發。
“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陸霆深怕是許尤佳身體哪裏不舒服,柔聲問道。
許尤佳搖搖頭,她隻是覺得沒有和三隻貓農場的布魯諾夫婦打聲招呼就走了,有些傷感,布魯諾夫婦還在等著他們回去嗎?
許尤佳焦急的向旁邊的傭人要來紙和筆,寫上,布魯諾夫婦會不會還在等著他們回去?他們這算是不告而別……
陸霆深看見布魯諾就已了然,看來她真的很喜歡那裏,“我已經給他們打過電話了,放心我們以後還會再來的,來看薰衣草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