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忘了,來幹了這杯酒,這天下的女人多的是,我們就別在一棵樹上吊死了。”嚴靳堯高舉著酒杯,他們是誰,寧川市有名的四大少爺,何愁找不到好的女人!

那些個女人就是不識好歹,真以為他嚴靳堯沒有脾氣啊?

“你還是自己喝吧。”楚琰嫌惡的向一邊一閃,讓嚴靳堯倒在沙發的座椅上,他這半夢半醒的狀態也不知道持續的多久了。

“幫他一把?”謝紹揚挑眉向楚琰和陸霆深發出信號。

陸霆深一飲而盡杯中的酒,劍眉一跳,饒有興致的打了個響指,看著已經要昏死過去的嚴靳堯,“當然可以。”

“我沒意見”楚琰聳聳肩。

“喂,是孫醫生嗎,嚴先生在這喝醉了,還麻煩您過來接他一趟。”三個大男人看著一個酒保對著嚴靳堯的手機打電話。

手機裏一陣沉默後出聲,“喝醉了打給他媽,我不負責收留酒鬼。”

“可是嚴先生一直都隻在叫著你的名字。”酒保看著寧川市三個大有來頭的人物嚴陣以待看著自己,有些緊張。

“嘟嘟嘟”

電話一把掛斷,酒保尷尬的聽見電話裏的忙音,一陣心虛,是他說錯了什麼話嗎?

楚琰掏出幾張小費放在桌子上,溫柔的對著酒保小弟,“下去吧。”

酒保小弟見楚琰給了自己幾張錢,欣喜若狂的拿著錢走出了包廂的門,這點錢是他一個晚上掙的幾倍。

“這個孫醫生還真的有點個性。”謝紹揚晃了晃酒杯中的酒,一個女人能如此狠心的將電話掛斷,也真的是很不簡單。

陸霆深斂眉,他自己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現在還要幫嚴靳堯想法子?

“把他扔在孫醫生家門口。”陸霆深思索半天還是開口,輪廓分明的的臉頰帶過一絲邪魅的笑。

這孫素珍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扔在她家門口,她一定舍不得不管。

楚琰和謝紹揚相視一笑,論手段的確沒人能敵的過陸霆深,謀略果然比兩人高明很多。

“喂,孫素珍家在哪?”謝紹揚拍了拍還在睡夢中的嚴靳堯,叫來剛才的酒保,把嚴靳堯交給他。

“在……在延東路,清水公寓三號樓,第十二層。”半夢半醒中的嚴靳堯嘴中不時的嘟囔著。

“記住啦嗎?”楚琰又拿出幾張毛爺爺,遞給酒保小弟。

酒保小弟小心翼翼的的接住錢,今天一晚上的錢已經相當於他一個月的收入了,“嗯,記住了。”

“那就把他送到這個地方。”楚琰優雅的交代著酒保小弟,明天早上一醒,應該會很感謝他們三個。

雖說嚴靳堯嘴硬,看似活的瀟灑自在,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隻是在燈紅酒綠的世界裏,麻痹自己罷了。

嚴靳堯相比他們一直是感情最順利的一個,雖不知道他和孫素珍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可事情應該比他們幾個好解決的多……

解決了嚴靳堯的事情,三人繼續在一起喝著酒,透亮的杯子裏裝著順滑的酒,三人各懷心事。

楚琰將杯中的酒倒進嘴中,再斟一杯,和謝紹揚輕輕碰杯,“紹楊,你不一樣是孤家寡人一個,今天怎麼看起來比我們兩個還要憂愁。”

楚琰打趣,陸霆深是因為和許尤佳吵架而心煩,可這謝紹揚這麼喝著悶酒,有些不對勁。

謝紹揚不急不惱,腦海中閃過在酒會上見到的女人,反問楚琰,“照你這麼說,我這輩子就該單身了?”

“這麼說來,是有人了?”楚琰輕笑,這萬年鐵樹是終於要開花了。

謝紹揚深知楚琰這是再打趣自己,難的認真一回,“是又怎麼樣?”

“沒怎麼樣,很為你開心。”楚琰拿起酒杯做樣,為謝紹揚幹了一杯酒,拍拍陸霆深的肩膀希望能轉移他的注意力。

陸霆深拿著酒杯的手一頓,看著溫潤的楚琰如今竟然還能笑得出來,劍眉一挑,“看來你的情債還的挺順利的。”

楚琰喝到口中的酒卡在喉嚨裏,順利?這小姑娘如今算是不領他的一點情,他認為自己做的很完美,可這女人崛起了,也是真的挺不一般。

他接送顧舒影上下學,帶她去吃飯,向顧家表明自己的態度,送她禮物,買花,買首飾,買衣服,顧舒影的態度如今也隻是好了一點點。

可他不會介意,這些也隻當是小女孩情緒而已。

“沒比你好到哪去,兒子都還在大洋彼岸。”楚琰自嘲,如今他的兒子應該也有一歲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