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許尤佳的手鏈,五年的時光依然沒能讓它褪去銀白的光環,寶石依然熠熠生輝,隻是許尤佳知道,這個並不是那個真的手鏈。
同樣的手鏈宋茵茵也有一個相似的,宋茵茵一眼就看出了許尤佳手鏈的真假,雖然陸霆深做的很用心,但他還是忽略了一個不易發現的點,葉子的花紋不一樣,那是特質的,和一般的樹葉不一樣,紋路是翻的,而這個許尤佳都沒有發現。
可不管怎麼樣,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那條真的,在周青青手裏,而周青青已經不在了,如今那條手鏈在哪,許尤佳也不從得知,隻能先從當初誰先發現周青青的地方下手。
她和孫素珍還有嚴靳堯逛街的時候有意提了一下,據說當初第一個找到周青青的是陸霆深,而且嚴靳堯也說見過在陸霆深的手中……
咚咚咚——
李秘書敲門進來,陸霆深真在低頭批改文件,見李秘書手中拿著一個文件袋,劍眉一蹙,“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剛剛前台送來的您的一份文件,應該是法院的。”李秘書恭敬報告,因為沒有拆看,所以她也並不清楚。
陸霆深挑眉,拿過文件袋,“下去吧。”
李秘書恭敬的退出辦公室,陸霆深修長的手指將文件袋一撕,裏麵的東西全都顯現出來,陸霆深簡單看了幾眼。
啪——一聲,陸霆深將東西摔到地上,很好,許尤佳夠狠,他不同意離婚,許尤佳就向法院起訴離婚,看樣子是如此的迫不及待。
他是不可能,那麼容易的就讓許尤佳和那個江辰安雙宿雙飛的,想要和他離婚,沒那麼容易。
“常特助,叫上法務部的彭朋,上來一下。”陸霆深聲音冷硬,讓常培安,叫來法務部的彭朋,就是當初將陸婷薇送進監獄的律師,寧川市最好的律師。
常進培安推門來,彭律師跟在陸霆深身後,常特助看看地上的幾頁紙,狐疑的問陸霆深,“陸總,有什麼事?”
陸霆深看著地上的文件,臉上上的怒氣未消,“彭律師,不管用什麼辦法,你必須把這件事情處理好的。”
彭朋挑眉,撿起地上的紙大概瀏覽了一遍,是一狀簡單的離婚訴訟案,散落在地上的紙是法院的傳票。
陸霆深的表情已經不用再說他是什麼意思,彭律師也跟了陸霆深一段時間,很清楚陸霆深想要什麼,“這很簡單,許小姐是以分居兩年以上的理由向法院提起訴訟,而我們隻要拿出您與許尤佳的感情很好,還很穩固,或者沒有分居的證據就可以。”
“有勝訴的把握嗎?”陸霆深比較關心結果。
彭律師鎮定的看著陸霆深,“隻要陸總提供的證據足夠,應該沒有問題。”
“我要的不是應該而是確定,這件事情全權交給你處理。”陸霆深骨節分明的手放在桌子上,深邃的眼眸深不見底的,一字一句交代陸霆深。
彭朋意識到陸霆深對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一直都是隻要涉及許尤佳的事情都是他處理的,“好的,但如果有照片為證的話,會更好,如果有,陸總盡快給我。”
基本交代完,彭朋就帶著離婚訴訟的傳票書出去了,這件事情他需要好好的準備一下,畢竟對方的證據應該是很充足的。
“陸總,我有件事情要和彙報。”見彭律師出去,常培安適時開口。
陸霆深麵無表情的看著常特助,放在桌子上一直在有意無意的輕敲桌麵,骨節分明的手一頓,給了常培安一個眼神。
常培安明白陸霆深的意思,開始將剛剛的事情告訴陸霆深,“張嫂找我要了許小姐的電話,而且就在剛剛的時候,張嫂應該是用家裏的電話給許尤佳打電話了,估計近期許小姐應該會回去一趟。”
“是嗎?”陸霆深骨節分明的手繼續輕擊著桌麵,傲人的側顏展現出讓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派人盯著,如果她一回去,馬上報告,還有記得在雅灣別墅裝幾個監控,今天晚上必須裝好。”陸霆深想起彭朋說的話,如果許尤佳回去,那接著就可以當成最有利的證據。
許尤佳想和他離婚,絕對沒有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