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叫那些小弟讓開的人,上來就是對著五花大綁的的人一腳,“小子,你給我老實點,不然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重重的一腳讓淩青悶哼了一聲,卻依然咬牙,不讓自己交出聲來,但看著眼前踢他的人,眼中卻是寫滿了恨意。

“去,給謝小姐將椅子搬過來。”龍哥,叫裏自己最近的小弟,將離自己隻有五步之遙的椅子搬到謝寧寧麵前。

謝寧寧看了一眼椅子,眉頭一皺,沈娟變嗬斥男人,“這麼髒的椅子,你也敢讓我們總監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滾下去。”龍哥將男人叫走,接著對著謝寧寧獻媚,“謝小姐不要見外,著手底下的人,不懂事,不會辦事,來過了將你的外套脫了。”

就剛剛被嗬斥而走的小弟,立馬上前,將自己的外套遞給龍哥,雙手奉上,低頭,“龍哥,是我錯了。”

“行了,就這樣吧,把他的嘴給我放開。”謝寧寧不想在這上麵浪費太多時間,眼神一直盯著眼前盯著她一臉憤恨的淩青。

淩青的口中的毛巾被粗暴地拿掉,淩青重重的吐了一口唾沫,冷眼看著謝寧寧,“我就知道是你,你來抓我幹什麼,你去找喬雨啊,她才是出賣你的人。”

“我要是能找到他,我還抓你幹什麼?”謝寧寧將細長的指甲放在淩青的臉上,要是在使一點勁,必將會在這俊美的臉上留下一道紅紅的長印。

淩青有些緊張起來,但依然很不服氣的說著,“那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我也沒和她在一起啊。”

“和你有什麼關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關係,她是你女朋友,她去哪了,你會不知道?”謝寧寧才不相信淩青說的話,她哪一次不是見著兩人如膠似漆的粘在一起。

淩青,看了看眼前的眾多壯漢還有謝寧寧,深知自己如果反抗是肯定沒什麼好處的,眼睛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在為自己謀算著。

他在賭場賭博,以前好喬雨在一起的時候,她不讓自己碰這些東西,而如今有那麼多的錢,他一定要來一雪前恥。

誰知道他正在興頭上的時候,會衝進來這麼一群人,就算他死命的逃,這些人還是依然追他到了這裏,他輟學的早,什麼仗勢沒見過啊,可奈何他們人多,自己還是隻能束手就擒了。

也都怪那個喬雨,不讓他和他的那些兄弟們多來往,現如今,他們的聯係方式他都沒有,隻能看著自己任人宰割。

“她早不是我女朋友了,那個婊子不守信用,將那些事情兜了出去,自己就跑了,留我一個人,謝小姐,我想你是真的找錯認了,我真的不知道她現在在哪。”淩青陪著笑,嘴角還沾有血,小流氓的氣質顯露的淋漓盡致。

謝寧寧半信半疑,這淩青的話,她還不能相信。

沈娟一聽這話,上去就是一腳,著細長的高跟鞋,立馬就讓淩青發出淒厲的的慘叫,“別想騙我們總監,那你去賭場的錢是哪來的,我可不認為你有本事去哪了做東家。”

謝寧寧看了一眼沈娟,眼裏似有欣賞,沈娟接著說,“快說實話,不然我們總監會讓他們打死你,你信不信!”

“兄弟們等了半天,手都癢了,”聽到這話的龍哥,就來了興致,那打人這事他最擅長了,不時的摩拳擦掌的,就等謝寧寧一句話。

淩青一時害怕,他剛剛已經被打的很慘了,“別,別,謝小姐,你別不信啊,是真的,不然你們怎麼隻能找的到我,我這些錢是她給的封口費。”

淩青心裏一急,索性就把責任全推到喬雨身上去了,反正那些人不是說了,找不到喬雨,沒想多這個女人還挺能躲,竟然都找不著她。

雖然心裏還是些許有些小小的不悅的,但總歸來說,喬雨一個女孩子家的,這些人應該不會拿她怎麼樣,謝寧寧這麼厲害都沒能找到她,那她一定比他藏的深。

淩青想了很多,至於喬雨他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兩個人在一起三年了,自從他從那些混混的手上救下來她之後,他他們就在一起了。

那個時候喬雨還隻是一個什麼都懵懵懂懂的姑娘,不像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