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清甜不說話,看許尤佳的眼神也更加怨恨了一些,都是她的錯。
寧致澤也是有些驚訝的看著許尤佳,她失蹤的著五年裏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搖身一變,變成了宋家的女兒。
嚴靳堯去旁邊拿了一杯酒,順便還給陸霆深也帶了一杯,看樣子,小尤佳現在是進步很大啊,很簡單就把這次的麻煩給解決了。
孫素珍倒是不知道宋茵茵是誰,隻知道她是許尤佳的姐姐,但是看樣子,來頭應該不小。
陸霆深拒絕了嚴靳堯的酒,起身,現在留給許尤佳自己處理的時間也夠了,“嗨,你小子去哪呢?”
嚴靳堯隻得將手中的酒放下,也跑去看熱鬧。
旁邊的人看到陸霆深來了也都識相的給陸霆深讓了一條道,剛剛的時候不是見陸霆深都不想管這個許尤佳了,所以她們才敢這麼放肆的,不然她們怎麼可能,敢這樣對陸霆深的人,誰都沒吃熊心豹子膽。
“嚴靳堯你給我過來,你去哪了?”孫素珍一看到嚴靳堯就覺得找到了靠山,但對於他現在才來是非常的不滿,所以就死死的揪著嚴靳堯的耳朵。
嚴靳堯捂著自己的耳朵,他就知道自己不能和陸霆深比,“老婆,你輕點,這麼多人呢,你給我留點麵子,是陸霆深,陸霆深不讓我過來。”
心裏一橫,索性就把責任都推給陸霆深,反正孫素珍也不敢對陸霆深怎麼樣。
當然孫素珍也就隻是瞪了一眼嚴靳堯之後就放開了嚴靳堯的耳朵,“回家再收拾你,你給我等著嚴靳堯。”
“陸少,您這是要……”藍世英給藍清甜的母親使眼色,讓她不要再讓藍清甜那麼任性,其實大家心裏都明白,著根本就是藍清甜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陸霆深站在眾人中間就給眾人一種無形的壓力,平白的高人一等,陸霆深居高臨下,藍清甜依然還想不依不饒,“藍總是要幹什麼?要你的女兒還告訴我,是我陸霆深不會做人,從小沒把尤佳教好?”
“陸總,您說什麼呢,清甜她不是這個意思。”藍母的臉色都被嚇的慘白,怎麼一天之間得罪了兩個不能得罪的人。
看看在一邊還在抹眼淚的女兒,她這樣做估計就還是因為寧致澤和她之間出了問題,也不忍心責備。
寧致澤剛剛還在因為沒有幫許尤佳說出實情,心存愧疚,但是現在看到陸霆深次訕訕出來,早幹什麼去了。
陸霆深和他有什麼兩樣,尤其是現在還讓藍世英他們臉上都有些掛不住。
藍清甜也知道自己闖了禍,但是她不可能承認是自己把戒指放在許尤佳的包裏的,再說,誰知道在許尤佳的手裏,卻不是許尤佳的包,是她被兩個人給耍了。
寧致澤走出來,但是他始終不怎麼敢看許尤佳的眼睛,“陸總,這件事情就是一個誤會,我希望您得饒人處且饒人。”
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得那麼難看,藍清甜做出這樣的事情,丟的還是他的人。
“嗬,我還什麼都沒有做,怎麼饒人,我就是想讓令夫人給尤佳一個公道,想要戒指,我陸霆深是買不起?”陸霆深反問,他還什麼都沒說,寧致澤倒是先學會惡人先告狀了。
寧致澤語塞,“陸總想要什麼沒有,是清甜的錯,清甜還小不懂事請你諒解。”
“算了,我不追究了,不過提醒你一句寧致澤,還是那句話,管好你自己的老婆,她這個樣子,你自己肯定也有問題。”許尤佳說話,看在寧致澤的麵子上,她也不想再把事情鬧的太大。
寧致澤看見許尤佳就變的有些為難,“尤佳,對不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寧少爺,你的話有些太多了。”陸霆深開口提醒,寧致澤就這樣旁若無人的看著許尤佳,讓他很是窩火。
“你……”
“致澤,算了,既然許小姐都說不追究了,那這件事情就這樣吧,拍賣會還在進行呢,別掃了興趣,大家入座吧。”藍世英開口阻止了寧致澤,趁現在事情還能控製,趕快把火給掐了。
許尤佳拉拉陸霆深的衣襟,“算了,我不想追究了。”
許尤佳不想為難女人,因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但是如果她們故意找她事情的話,她也是絕不姑息的。
她說的話,說到做到。
陸霆深轉身,聽到許尤佳的話,還以為許尤佳是對寧致澤餘情未了,有些生氣的轉身就走,許尤佳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著陸霆深。
剛剛不是都還在幫她,現在怎麼就又變了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