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清淨。
我不顧一切蠱蟲如同切菜一般大步來,直勾勾的斬殺他的身體,簡單而又明了。
"我還是太弱了,估計乾坤來可以輕易的斬落這些蠱蟲,要不是我依仗自己是桃人,是木頭人偶,這將是一場苦戰。"我心中低語。
這看似簡單,實際上也是當然。
這些蠻民們,依仗著的無非是奇異的蠱術與巫術,實際上大多身體脆弱。甚至比不過正常人。我有了武器,根本不和他講道理!不管不顧的直接上去砍死他!
"你、你是什麼怪物?"
蠱婆敏兒瑟瑟發抖的看著我,她清楚的知道,以我現在表現的實力,要殺掉她也很簡單。
她現在是完全的看不懂我了,她本以為我會的是弱小道術,誰知道我傳承的是這麼恐怖的道法,那一劍下去,剛剛那個蠻民直接就腐爛了。
"你不要想太多了,我如果要殺你完全可以半夜用這把桃木劍殺掉你。"我深呼吸一口氣。
她完全是想多了。實際上我根本沒有這麼強,外強中幹。
我現在完全依靠著她,她的小屋是庇護所,還有她的蠱術,如果沒有她幫我放庇護巫術。我身體再強有什麼用?也必然要被那些詭異的咒術咒殺掉。
我隻是一個空有武力的莽夫,她不在我身上刻圖騰,我一定要被這群詭異的怪物玩死。
"你幫我檢查一下,看看那個家夥剛剛有沒有咒我,我身上的庇護巫術沒有沒有被抵消,我們繼續去桃樹林一趟,砍死其他人。"我躺下身軀。
"哦哦!"
她驚喜的跳起來,猙獰的麵容笑了出來,可是看起來越發猙獰可怕。
我認真整理了一下傷勢,等了兩三個鍾,還是沒有複原,隻是皮肉還是很潰爛,很多地方露出了骨架,我為了殺他也是付出極大的代價。
"要不我們先回去吧。"她指了指那一具屍體,猶豫的說:"你已經受傷了,這麼危險我們就別去了,這裏有肉,可以夠我們修養好多天。"
我搖頭,嚴肅的看著她說:"你沒有吃過,就不要跨越那一道界限,觸碰了人的底線,那麼就不再是人了。"
我清楚的意識到,這裏發展到這種殘忍血腥的狀況,也是正常的。畢竟當人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餓得頭昏眼花的時候可能會發瘋。曆朝曆代有很多例子,不勝枚舉。
"就扔他在這裏,讓他晚上被黑暗吞噬吧。"
我深呼吸一口氣,說:"我應該還能再幹翻一個,你把他的蠱蟲都收複了,你也變強,以後沒有人敢惹我們兩個!我們現在去摘桃子,我要順帶取一節桃木。"
她錯愕的看著我,又有些不舍的看著那一具屍體,咬了咬跟上我的步伐。
"那家夥的家,我記得在西麵那邊,他死了後我們可以去他的小屋看一看,也有一尊石像,慢慢清除他布置在外麵的蠱蟲,進屋可以得到他的收藏。"
我遲疑了一下,說什麼時候再去。
來到桃樹林發現今天的人竟然比較多,足足有十多個蠻民集聚在這裏。
各麵入口,都有人在等獵物到來,這是一個極為不好的消息,按理來說,回去改日在來是個好主意,但我遲疑了一下。
"敢他娘的,搞一票大的,我們直接走西麵,樹立一下威信。"那裏有三個人正在對峙。
"好!"她也咬了咬牙。猙獰醜陋的麵容看向那一麵露出冷光。
在這裏都是人吃人的地方,保守估計足足有數百個蠻民在這裏生存,大多數和她一樣苟延殘喘,躲在房間裏養蠱,閉門不出,隻有少數性子凶悍的人才敢外出獵食,甚至獵殺其他外出的人。
而威信在這裏極為重要。誰更狠,誰更強,自然有個定論,那個之前的蠻民在這裏也是實力很強,現在被一劍捅死,現在她自然也有了底氣。
桃樹下。
幾個蠻民在遠處對峙。
一個手裏環著一條斑紋大蛇,凶悍無比。一個腳下爬滿螞蟻,手裏拿著一個蜂窩狀的東西像是養了個螞蟻巢。
看起來不弱,可這兩人才是頭皮發麻,怯懦的說:"李丁,你殺了我們兩個,也不會好過!你也要重傷!"
"嘿嘿嘿...我不殺你們,你們一人各卸下一條胳膊,我很久沒有吃肉了!"
說話的人醜陋無比。他舔舔嘴唇。
手上沒有拿著任何蠱兒,黑色頭發紮堆,像是獅王一般濃密頭發,上麵竟然是密密麻麻的跳蚤,可怕得驚人。隻怕那跳蚤有數千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