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會發展成什麼情況。
我有些擔憂,卻隻能繼續揮舞著桃木劍,熟能生巧。這句話終究不會有假,什麼劍術強大、都是一點一點慢慢積累的。
羅采薇門口坐在旁邊的秋千上,看著院子裏的那口枯井,說,"傳來情報。那天那個鬼差劉老三,徹底也消失了,那個不笑主人不會這麼膽大包天,在他離開我們這裏的門口,就直接動手吧?"
她目光一掃枯井與秋千,如果感覺如果出事,或許就是發生在這裏,有些詫異,不由得越發謹慎凝重了一些。
"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這期間,又有很多附近地區來探險的人。想要在我們這裏住宿,卻仍舊被我們拒絕了。
"來到這裏的,基本是腦袋有洞的作死大學生,一些看起來很失落、負債累累,抱著一線希望的中年人,還有到處郊遊旅行的富二代。"羅采薇露出冷笑,搖著頭,忽然看向眼前這個富二代青年。
門口,一個青年身後跟著三個壯碩的黑衣保鏢,笑著上下打量一番。"這位美女,能不能讓我在這裏借助幾天?"
這個青年生得帥氣,英俊高大,可惜他的三角眼微微上勾,讓他整個人的氣質一下子顯得有些陰霾。
"不能。"羅采薇露出燦爛的微笑。
"一萬塊一天,如何?"他眯起眼睛,露出自信的微笑,沒有什麼人能擋在金錢攻勢。
就在羅采薇眼睛雪亮的時候,我緩緩站了出來,拒絕道,"不能,請另找一處。"
"你是..."他上下打量著我閃過寒光,又看向羅采薇有一絲驚豔,可這神色隱蔽,可是根本瞞不住我。
"十萬塊,請你離開如何?畢竟我是在和這位美麗的姑娘講話。"那青年趾高氣昂,仿佛看到了一頭豬。
我搖頭,也沒有因為蔑視眼神生氣。
這個富家子弟一看就知道很有權勢。這種人,是我以前那種社會底層接觸不起的,人家一句話就能整死我。可是我現在又不是以前的我,雖然沒有進入社會的權勢圈子,但是我現在也已經跳了出來。
"不聽話!陳頭,教訓一下他。"他看著我搖頭露出譏諷,忽然對身後的保鏢說。
那叫陳頭的保鏢頭子是一個強壯的中年漢子。猶豫了一下,小聲說,"梁少,這個人不簡單,不如我們....."
陳頭看著自己少爺的冷酷目光。心中一寒,知道這個外表溫煦的大少公子,心思狠辣無比,很喜歡玩女人,眼前很明顯是看上了這個清純少女的美色。心中不由得有些苦澀,他本來是打算幫我們一把的,可是現在明顯不行了,隻能搖著頭看著我,心中暗道下手輕一些。
至於什麼高人,他編出的借口而已,拿著柄木劍耍耍,根本沒有什麼大用。
"可憐的小青年,誰讓你得罪我們梁少,我隻能下手輕一些了。"他心裏悲歎,隻能和旁邊幾個保鏢對視一眼,狠狠衝了上來!!
"小子,你找--"
砰。
我一劍背順便全部拍倒。
心裏嘀咕這群保鏢怎麼蓄勢這麼久,卻根本不知道短短的時間裏冒出這麼多心路曆程。
"你....."那個梁少麵色一白,渾身有些發顫,止不住的後退。
他的這些保鏢可都是從小打熬身體的練家子,練八極拳,尋常什麼跆拳道那種花架子搏擊術,根本一撩就倒,有多麼強大隻有自己最清楚,一個月花三十萬的保鏢可不是白花的。
"好好的練劍情調給你破壞了,算了,給你點教訓吧。"我搖頭,這個富二代明顯橫慣了,一言不合就要下手打人,如果眼前是其他人,估計要重傷住院。
啪!
一道殘影略過。
那個富二代胸口被劍身抽打出一條血紅的印記,一下子就抱著胸膛痛哭起來,滿地打滾。
"敢打我主意?算了,我也給你點教訓。"羅采薇也一本正經的搖頭歎氣,忽然狠狠用腳揣向對方的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