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
我心中不解,那不笑主人是誰?
是她的哥哥還是她的爸爸,不笑屋我原來以為是單純講笑話的地方,誰知道一家四口都住在這裏,眼前卻隻有一個小女孩。
這個小女孩並不強,隻是一個引路的弱鬼,我能清楚的感覺到這一點,不笑主人還沒有現身。
"那就謝謝茵茵了。"
我與旁邊的幾個人對視一眼,笑著說,"真巧啊。我們剛好有三間空房,我們一人一間吧,別驚擾了對麵的人家。"
對麵的走廊有三扇門,聽茵茵說,是她母親、她父親,還有她哥哥的房間,但這也不由得讓我有些古怪了,她形容自己親人,為什麼這麼陰森詭異?
幽黑陰暗的走廊裏,沒有燈光。隻是隱約看得到各自的隱約輪廓身影,民國青年,還有明朝主仆。茵茵一直警告我們別點蠟燭,不然哥哥會生氣的,要點燈隻能回房間裏點燈。
"你的爸爸媽媽為什麼要分房睡。那茵茵,你自己住哪裏?"我眯著眼睛,想要打聽不笑主人到底是誰。
茵茵一臉認真,"茵茵和哥哥住一個房間,因為爸爸一直欺負媽媽,甚至爸爸還經常帶著很多一些奇怪的男人,光著身子一起打媽媽,好慘好慘.....但最近爸爸消失了,因為哥哥吃得好飽。"
她的聲音讓我感覺十分的語無倫次,答非所問,甚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爸爸媽媽哥哥,隻怕都不是活人。"
我心中不解,卻打算靜觀其變,不笑主人的動作太古怪,我從頭到尾都不知道他在想的什麼。
"妹妹,能不能有地方洗澡?"大家都渾身濕透了,卻隻有富家小姐提出這個意見。
"可以的,姐姐。"茵茵笑顏如花。
"我回房間去了。"那個中山裝青年一個哆嗦,十分膽寒的看向四周。
"那麼我們也回房間去吧。"我笑了笑,帶著身後的岩雀慢慢打開一間空房,跨步進去。
"對了!"茵茵忽然燦爛的笑道,"如果你們明天早上,能活著離開這裏,可以實現願望哦!"
茵茵的聲音越來越冰冷。
進了房屋,是古香古色的木質家具。白紗布簾籠罩著一方木床,牆上掛著字畫,書桌上是筆墨紙硯。
我們摸索著蠟燭點起,搖曳的燭光在桌上忽明忽暗,哢擦一聲外麵閃過藍色閃電,透過白色窗戶紙照亮整個房間。
哢擦!!
房門忽然仿佛被一震大風吹得關上了,我微微一震,猛然閃身過去拉門。
轟!
一股奇怪的力量在對麵拉扯著門,我清楚的感覺到有人站在門另外一側拉門,我用多大的力氣,他就用多大的力氣,和我隔著門把手拔河一般,恐怖怪異。
砰!
對麵的人拉扯門,傳來上鎖的聲音,掛上了一把精致的銅鎖,就漸漸傳來踏踏踏的腳步聲,離開了。
"鎖我們?"我瞪大眼睛。
我忽然一拳敲在房間的木門上。
足以開碑裂石的恐怖力量,砸在木門上竟然毫無反應,仿佛石沉大海了一般,門上卷起一震微微的空間漣漪,瞬間吸收。
"大人,這不笑屋....."岩雀聲音有些微微發顫,坐立不安的看著四周。
"關門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麵皮抽了抽,"這他媽的。是讓我們睡一個好覺?還有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一進來如果是強橫敵人與戰鬥,對我或許更簡單粗暴一些,但是眼前這詭異得危機四伏的環境,讓人心神不寧。
特別是對麵,那個和我拉扯關門的怪人。
岩雀還是深呼吸一口氣,略微穩重平靜了一些,"不笑屋,曾經有一名強橫的皇級進入,卻消失了,一定有恐怖的死亡危險,我們現在被關在門裏,隻怕...."
"不理他,裝神弄鬼!"
我平靜的坐下,既然門開不了,我就也不去理會,思索道,"不笑主人,是怪異、怨氣凝聚的妖魔,眼前的一家四口,父親哥哥母親妹妹。但誰是他的生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