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你說的這個方法真的有用?”
柳曇萱看著柳夫人從柳府帶來的白玉茶具,心裏有些懷疑,就這麼一套茶具能有什麼作用?
更何況柳夫人所說的這套茶具不僅可以幫她除掉楚雪柔,還能幫她坐上王府的正妃之位。
“你們都下去吧,我和你家娘娘說會兒體己話。”
柳夫人看了一眼在屋裏伺候的婢女,出聲道。
這些人倒也都是跟在柳曇萱身邊的比較可靠的人,起碼柳曇萱能夠保證這些人管的住自己的嘴。
下人出去以後,這母女倆坐在一起,柳夫人拍了拍柳曇萱的肩膀,拿起一個雕琢的晶瑩剔透的白玉杯放在手裏轉了轉。
“萱兒可曾聽過寒玉此物?”
柳夫人眼底一抹陰狠閃過,臉上卻是笑盈盈的。
柳曇萱眼中閃過一抹驚詫,隨即站起身來。
“娘親,你說這是寒玉?!”
顯然,柳夫人對女兒的反應很是滿意,她把寒玉杯放進茶具托盤裏,拉住柳曇萱坐了下來。
“正是此物,這是前幾年一位江湖術士進獻給你父親的茶具,是以夏日裏使用最佳,”柳夫人用手輕撫茶具,就像看一個寶物。
“不過你要知道,寒玉此物,懷有身孕的女子最是碰不得,輕則受驚,重則滑胎。”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柳曇萱哪還會不明白柳夫人的意思,她隻要一想到楚雪柔那女人的孩子生不下來,她心裏不知道有多暢快。
“娘親,隻是這東西我該怎麼送到楚雪柔那賤人手裏?”
王府的正妃與側妃之爭不是一天兩天,更何況現在柳曇萱受了貶,位份更是比不得楚雪柔,旁的院的也知道她倆向來看不對眼,柳曇萱要是送給楚雪柔一套茶具,到時候孩子滑胎,王府裏的人懷疑的人第一個就會是柳曇萱。
柳夫人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她拍了拍柳曇萱的手,讓她稍安勿躁。
“你要是真的把東西送去才是顯得你可疑呢,我告訴你,到時候就這樣辦……”
二人一陣耳語,柳曇萱有些疑惑的眼睛漸漸發出詭異的亮光,她小心翼翼的將白玉茶具藏到臥房,絲毫不擔心會被軒轅景昊看見。
柳夫人見她這麼“隨意”的將東西放進閨房,有些著急的走上去。
“萱兒,你就把東西放在這裏,要是王爺看見了怎麼辦?”
柳曇萱苦笑一聲,“娘親,景昊的心早就被楚雪柔那個賤人勾走了,他眼裏早就沒有我的位置了!”
柳夫人說完這話就已經後悔了,她說什麼不好,偏偏踩到了女兒的痛腳。
想了半天,柳夫人歎了一口氣。
“男人都是如此,你看你父親不也背著我在府外養了女人?放心吧,過不了幾年,這楚雪柔就得被新人壓下去。”
柳夫人說這話的時候完全忘了,自己的女兒就是被楚雪柔壓下去的那個“舊人”。
送走了自家娘親,柳曇萱本想立即著手去做這件事,結果她一想到王府的庫房不像以前那麼好進好出,又把事情耽擱了下來。
她招手將自己的心腹丫鬟叫了進來,她這丫鬟是從柳府一起跟過來的,柳曇萱定也不會將這件性命攸關的事情交給她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