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許公公嘲諷道。

“陛下頭痛到底是誰的罪?娘娘忘了嗎?”許公公走近傅嫣,傅嫣瞧著向來聽話的許公公臉色變得冷沉,她心慌地往後退了幾步。

“許公公,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不成要和本宮撕破臉皮?”傅嫣冷聲警告道,“你別忘了,你這些年収了本宮不少的銀子!”

“娘娘給的錢,奴才等會全部奉還。”許公公回道。

傅嫣見許公公變了一個人,她扭頭看看四周,往著許公公的身邊走過去,低沉著聲音威脅道,“許公公,得罪我沒有好處。”

“奴才知道。”許公公應道,“隻是奴才看不下去了。”

“娘娘你做了這麼多的虧心事,晚上睡覺不害怕嗎?”許公公冷聲反問道。

傅嫣一愣,她知道許公公是因為蘇墨暈倒怪罪於她。

“許公公,陛下完全是被慕容雲舒給害的。”傅嫣不想和許公公為敵。

許公公是蘇墨的近侍,她有很多地方還需要他的幫忙。

“嗬嗬。”許公公笑了出聲,“娘娘,陛下愛的人是誰,你忘了嗎?”

“陛下愛的人自然是.......”傅嫣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底氣不足,她的話被許公公給搶了過來。

“要不是娘娘你三年前給陛下下藥,陛下會厭惡上皇後娘娘,愛上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嗎?”

“你從皇後娘娘手上搶走陛下不說,還故意小產害得她打入冷宮。”

“在她出了冷宮,你自己跳進湖裏,讓陛下冤枉她。小公主出世,你嫌棄她是個女兒,把她給掐死嫁禍給皇後娘娘。”

“許公公,你胡說。”傅嫣聽著許公公將自己做過的事情一件件說出來,她惱羞成怒,厲聲製止道。

許公公輕屑地笑笑,“奴才胡說?”

“娘娘,你敢發誓沒有說嗎?”

許公公的話音剛落,裏頭傳來了動靜,帝君殿裏除了蘇墨,沒有其他的人。這是誰的腳步聲,他們心裏清楚著。

許公公看到蘇墨出來,沒有很慌亂,他平靜地跪在蘇墨麵前,“陛下,奴才有罪。”

傅嫣見到蘇墨沉著一張臉在眼前,她的臉色立即變了,再見著許公公跪在地上,她的身子跟著發顫。

“陛下,你別聽許公公的話,他在胡說八道。”

蘇墨冷眼瞥向傅嫣,淡聲問道,“他在胡說什麼!”

傅嫣聽到蘇墨這話,猜想他是不是沒有聽到自己和許公公的話。

她正僥幸的時候,蘇墨冷聲問許公公,“說,你們瞞了朕什麼!”

“什麼都沒有!”傅嫣急著把話接過來。

蘇墨沒看傅嫣,他盯著許公公再問道,“朕和慕容雲舒是什麼關係?三年前,朕到底為什麼娶她?又是為什麼,朕會將她忘記!”

最後一句話,蘇墨的聲音淒涼。

許公公抬起頭,滿是眼淚地看著蘇墨,大聲地叫了聲,“陛下!”

他閉上雙眼,淚珠顆顆掉落,頭慢慢地磕到冰涼的地麵上。

“陛下和皇後在邊疆相識、相愛。”

“三年前,你是因為愛著皇後,才娶她入宮。”

說到這裏,跪在地上的許公公哭泣起來,他抬起頭再看蘇墨,流著淚珠說道,“是傅娘娘在趁著陛下打獵受傷,給你喂了一種秘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