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新圩依然自信地道:“我薑新圩從來不沒把握的話。……,我能消除張老的病根就能消除病根。治療這種後遺症是我師傅最大也是最有把握的本事,我總不能辱沒了我師傅的名聲吧?”
他之所以這麼自信,是因為他剛才替老者切了脈,知道他的病已經康複,隻要稍微休養一段時間就會好。這不僅是鹹空道士的藥方精妙,這個藥方又誤打誤撞地契合了張老的傷勢,而且還有一個主要原因是張老這副中藥配置的都是頂端藥材,遠比普通人在一般藥店裏購買的藥材好得多,因此效果也超乎想象。
聽薑新圩這麼,其他人都不好什麼,雖然還是有點不信,但麵對薑新圩與張老,他們總不能再不可能吧?這不變成了不相信薑新圩的醫術,不是詛咒張老還要病一段時間嗎?
張老自己卻不在此列,笑著道:“薑大夫,不管怎麼樣,老朽還是謝謝你。……,你現在在這家醫院上班嗎?”
薑新圩搖了搖頭,道:“不是,我不是大夫。今隻是湊巧在這裏而已。”
張老有點驚訝,心道:哪有這麼湊巧的事,你以為我糊塗啊,像我這種級別的人,你就是真湊巧在這裏也無法靠近我身邊的。估計你就是主動靠過來,也會被人給抓走。更何況剛才你自己還了這藥方是你師傅的。
旁邊張鋼連忙解釋道:“爺爺,薑新圩是一家外資公司的老總,飛訊技術公司你知道不?一家非常有名的企業。我那個藥方其實是偷來的,就是偷他和他師傅的。”
張老更是吃驚,問道:“飛訊技術公司?我知道。……,你就是飛訊技術公司的薑新圩?”
薑新圩點了點頭,道:“是我。”
張老正要感歎薑新圩的年輕和有能力,但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你叫薑新圩?……,新圩?你父母為什麼給你起這麼一個名字?”
薑新圩早就習慣別人詢問自己名字的怪異。以前有不少人問過,就不以為然地道:“這是我爺爺取的。我哥哥還叫新安呢。都是贛江省的兩個地名。”
張老眼神一陣迷惘,念叨道:“新安、新圩?”但隨即他問道,“你爺爺為什麼給你們兄弟取這個名字?”
薑新圩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其實,我哥和我出生的時候我爺爺就早已經過世了,是他臨死時交代給我父親要這麼做的。我父親也就這麼做了。”
張老盯著薑新圩的臉看了好一會,問道:“你爺爺是不是叫薑華堂?”
薑新圩一愣,卻搖頭道:“不是。他叫薑恩倩。”
張老不相信地問道:“他真的不叫薑華堂?他的右腿是不是瘸的?”
薑新圩肯定的道:“不是!右腿是不是瘸的我可不知道。”他知道眼前的這位老人肯定是想到了一位故人,是在求證某些事情。
張老自言自語地道:“怎麼會?我看你的相貌跟他有點像。……,難道他還有哥哥、弟弟?”到這裏,他又問道,“你的醫術是從誰手裏學的?你師傅是不是你父親?你父親多大了?”
麵對這一連串問題,薑新圩很認真而老實地回答了。事實上,薑新圩對此也很好奇,自從認識了鹹空道士之後也對早已經過世的爺爺產生了興趣,也在懷疑爺爺與鹹空道士之間的關係。
聽到薑新圩的醫術不是家傳,而是從一個道士那裏學的。張老顯然有點失望,而且他心裏對這個鹹空道士沒有一點點印象,更不知道鹹空道士與那個自己腦海中的故人是不是有關係。
就在他還想詢問一些事情的時候,那個主動提出找柳樹皮的主治醫生親自端來一碗剛剛熬好的柳樹皮湯。
就算沒有學過中醫,一般人也知道柳樹皮湯能降火祛寒,雖然這湯喝下去對張老是不是有益處,但至少不會有多大的害處,所以他在親自熬好之後就端過來了。
看到張老正與周圍的人有有笑,主治醫生內心很吃驚,驚訝於那個年輕人醫術的同時更是大喜。因為知道自己賭對了。
這次張老的事情劉副院長肯定栽了跟頭,而自己肯定得了頭彩。
張老沒有猶豫,接過藥碗咕嚕咕嚕地就把這碗有點苦澀的藥水給喝了。
看到張老的臉色越發紅潤,額頭上滲出了一些微汗。薑新圩知道事情徹底解決,就提出告辭。
張鋼、顧長風以及張鋼的父親張部長一起將薑新圩送到醫院門口。
中年軍人不顧薑新圩的客氣親自駕車將他送到了賓館門口。
當薑新圩在自己訂的房間裏洗完澡去找梅奧妮和曾芝芝的時候,兩個從外麵回來的女孩也正好收拾好了,三人就在下麵的咖啡廳裏暢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