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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如此優渥的科研條件,感受到飛訊技術公司的真心實意,本就熱衷於科研的專家、學者們一頭紮進了實驗室,開始了相關課題研究。
薑新圩早就仔細查看了這些專家、學者們的特長和技術優勢,現在又是有針對性地將他們分到各個課題組、研究室裏,這些都如魚得水,幾乎沒有停頓地開始了他們的科研。
要知道前蘇聯的科技一直處於世界的前列,與歐美國家並駕齊驅,而且在很多領域還超過歐美,隻是在最近幾年因為經濟崩潰而慢慢停滯,但底蘊是非常深厚的。
比如在談到現代移動通信技術的時候,人們往往會認為移動通信的祖師爺不是美國就是歐洲,可實際上第一個發明移動電話機、第一個建立商業移動通信係統的卻是前蘇聯。196年,蘇聯自行開發設計的移動通信係統“阿爾泰”係統就已經在莫斯科進行了區域測試,1969年“阿爾泰”係統已在0多個城市中,諸如莫斯科、列寧格勒、塔什幹、基輔等大型城市為人們提供移動通信服務了,而此時美國才開始進行商業嚐試。
1961年4月1日蘇聯製造的宇宙飛船將世界第一個宇航員加加林送上太空,而這艘世界第一的載人宇宙飛船所采用的控製器和裏麵的高級微處理 器芯片都是前蘇聯國產的,性能穩定功能強大。
而且薑新圩聘請來的這些人幾乎都是普通人眼中的才,對薑新圩分配的課題都曾經有過深入的研究,工作起來自然得心應手。
很多人還在該領域有著很深的造詣,有的人甚至還著自己的獨特見解和高超的技術,在薑新圩的正確引導下,他們很快就掌握了當前世界最先進的知識。開始向縱深發展。
看到這些變化,薑新圩大喜,知道自己真的撿到寶,現在的他不需要再親曆親為,隻需要利用穿越來的知識引導這些科學大拿們順著上輩子的科技發展之路走就行。
他認為自己當前最大的工作不是進行具體的科研開發,而是如何盡可能把這些專家學者利用起來。如何充分挖掘他們的潛能,如何把更多的我國科技人員跟他們打成一片,將他們的技術學到手。
雖然薑新圩現在跟中科院的關係不錯,但中科院的專家可不是前蘇聯的這些專家,不是喊他們過來他們就能過來的,這些專家受國家和單位的控製,不可能專門為飛訊技術公司服務,飛訊技術公司要發展就必須培養自家的專家團隊。
如何培養?無非是挖別單位牆角和自己培訓這兩條路可走。挖牆角的辦法終究是兒科,而且挖來的數量肯定少。真正的尖子人家單位也是死保,會采取各種保護防止他們流失。不現在社會上喊尊重知識尊重人才,就是企業領導——無論他是國企領導還是私營企業鄉鎮企業領導——都知道人才特別是關鍵人才的重要性,都不會輕易讓他們跑掉。
所以擺在薑新圩麵前的就是隻有利用這些老外了。
大量聘用大學生、研究生、博士生,將他們一古腦地塞進研究室、課題組,也不管他們是給外國佬打下手也好還是打掃衛生也好,反正讓他們呆一起,逼著他們觀察逼著他們學。
為了激勵他們學習的興趣。飛訊技術公司還移植了培訓員工的經驗,那就是重獎!誰學到了一點東西。隻要你能寫出這些東西,並在每周日晚上的技術交流考核會上當著組人員的麵進行講解,交流你所學得的技術,你就能獲得獎金,也不管你是博士生還是研究生或者本科生。
與培訓員工不同的是,在這裏不但對學員進行獎勵。對那些邊進行科研並進行教學員的老外也進行額外獎勵:誰教的多、教得好、教得快,誰的獎勵就多,獎金數額甚至超過他們的工資。
這些老外之所以背井離鄉前來這裏工作,不就是為了賺錢嗎?現在見自己教學徒還有另外的獎金拿,而是數量還不少。本來反感有學員跟著的他們一下改變了態度,由抗拒年輕大學生跟著自己變得熱情起來,不但和聲悅耳地對待他們,生怕這些人跑到其他人那裏去,而且還利用工餘時間認真地傳授知識。
每到周日晚上學生進行組交流考核的時候,他們比那些學員還著急、還緊張,生怕自己帶的學員不出所學的知識而讓自己得不到額外的獎金。
在獎金的刺激下,無論是老外還是那些新招聘來的學員都拚命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拚命地工作著,讓很多翻譯苦不堪言。因為從上班的那一刻起這些翻譯的嘴巴幾乎就沒有停過,不斷地給雙方翻譯。老外、學員和翻譯也開始采取各種辦法增加交流,大家相互學俄語,學中文,或者雙方幹脆用英語交流,必要時用手勢或者用紙和筆來表達自己的所需要表達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