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韓立昌曲解自己的話,文念詩一陣無語,道:“韓立昌,你也是成年人了,這麼玩字眼玩聰明有意思嗎?”
韓立昌不高興地道:“可你們玩這種把戲有意思嗎?”
文念詩抿了一下嘴,抬起頭,很堅決地道:“是的,他不是我男朋友,可不是我不願意,是他不願意。○我現在很崇拜他,喜歡他,如果他願意娶我,我立馬就會答應。可是,你……,對不起,我實在提不起興趣,實在無法將你往我男朋友位置上想,甚至將你劃歸我朋友這個位置都難。……,請你不要為難我,這樣的話將來碰麵還可以打幾聲招呼,否則,大家就隻有相互厭惡。”
這話可是當麵的打臉,打得臉還啪啪直響,怒色終於在韓立昌臉色呈現,他咬牙切齒地道:“他有什麼好,他有我這樣對你關心嗎?他有我這麼愛你嗎?他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可你我缺錢嗎?”
文念詩冷笑道:“怎麼,裝不下去了?繼續裝你的紳士啊,你不是在外國學會了紳士風度嗎?……,你的那些破事就不要拿到我這裏了吧?我還要吃飯呢。”
韓立昌臉色又變得誠懇起來,道:“念詩,過去的我已經過去,你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女孩,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人家浪子回頭金不換呢?更何況我又沒有犯罪啥的。”
文念詩譏諷地道:“我是你什麼人?你憑什麼要我原諒你?浪子回頭,哼,別汙蔑‘浪子’這個詞。”
韓立昌正待還要話,旁邊的薑新圩道:“姓韓的,看你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怎麼就沒皮沒臉呢?你不知道打擾別人吃飯是很不道德很沒有休養的嗎?現在我問你。你是自己走出去,還是讓我扔出去?我這個人除了有幾個臭錢還有幾分臭力氣,信不信?”
感受到對方冷冽的目光,韓立昌渾身莫名一陣發冷,本想跟對方打一架的他有點膽怯了,嘴裏卻也冷笑道:“怎麼。你想打我?你敢打我嗎?”
薑新圩慢慢站起來,道:“我數三下,如果你還不走,我就讓你知道我敢不敢,一!……”
韓立昌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接著掉頭就往外走,到了門口,他突然轉過身,對薑新圩道:“姓薑的。你記著,今你贏了。但是,你別得意,雖然國內有人罩著你,但我不信他們能罩多久,能罩多廣,到時候會有你後悔的一!”
薑新圩笑了笑,將飲料杯舉了一下:“好走。不送!”
包廂門被韓立昌狠狠撞上,空中也因為門的猛撞而抖動了好幾下。文念詩臉色煞白。嘴唇咬得死死的,眼淚從眼裏不由自主地流下。
薑新圩從桌上拿起紙巾遞到她手裏,微笑著問道:“哭什麼哭?被狗吠了幾聲就嚇呆了?我就不信你們文家會怕他韓家?再,就算他們韓家真的比你們文家強而且橫蠻無理,這關係到你終身大事,還準備妥協不成?”
文念詩吃驚地看了薑新圩一眼。問道:“你為什麼幫我,為什麼要出來當擋箭牌?”
薑新圩道:“看這家夥不爽,就這個理由,行不?……,哼。明顯一副流-氓的樣子,卻裝出一副紳士的樣子,看起來惡心。而且,我們也算朋友不是嗎?你可是明明了不喜歡他,我難道就不應該幫一下朋友?”
文念詩問道:“那我問你,你喜歡我不?我的不是一定非得成為男女朋友的那種愛戀,我知道你跟冷蘭在談戀愛。”
薑新圩摸了一下鼻子,道:“怎麼你也信那些娛樂八卦?我現在真的這麼老嗎?真的就必要談戀愛結婚嗎?我隻是不想這麼早就被婚姻所羈絆,不想為親親愛愛來耽誤我的事業。我現在一二十四時,至少得十六時用在工作上,另外有六時用來睡覺,而剩下的兩時不是鍛煉身體就是洗澡、洗臉、刷牙啥的,我哪有時間陪女朋友?與其讓對方等的辛苦而產生怨氣或者猜疑,我還不如不談。所以,我告訴你,我現在還沒有談戀愛的想法,想在等五年左右,就算真的遇到愛情,我也會拖五年、壓抑五年,直到我的事業穩定了,我可以放手了,每隻需要花八時甚至四時在工作上就行了,我就開始追求心愛的姑娘,或者跟愛我的姑娘談戀愛。”
文念詩不相信地看著對方,問道:“那你有沒有心儀的對象?”
薑新圩道:“有!有好幾個,但我現在不知道將來誰是我去追求的,我現在在壓抑自己。”
文念詩盯著薑新圩問道:“那我呢?”
薑新圩笑道:“別這麼不自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