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副市長道:“就算我想幫你,我也沒有這個資格給綁架犯脫罪。”
薑新圩微笑道:“我可沒有這個奢望,因為我知道你心裏恨得我癢癢的,能不給我安上一堆罪名就不錯了。其實,我今之所以給你添麻煩,實在是被逼無奈,郭所長的幾個手下一定要拿我姓薑的做投名狀,一定要折磨我直到讓餘鋼等人高興,為了保住我這條命,我不得不這樣做。至於背景什麼的,我沒有,我一個鎮裏出生的人,能有什麼親戚當高官?父母隻是在鄉下開一個的中藥鋪子而已。”
就在郭副市長心沉穀底的時候,薑新圩又自信地道:“我背景沒有,但還是有所依仗!”
郭副市長驚喜地問道:“你是特種兵吧?或者是上級紀委派來的?……,你是不是受命專門來調查葛寒、餘鋼他們罪行的人?”
郭副市長之所以這麼大喜大悲,是因為現在薑新圩的身份決定了他未來的仕途是否順利。雖然這次被綁架他是無辜的,但作為一名官員在這麼多人麵前被人舉起來,實在大失顏麵,又被關在辦公室裏單獨與綁架者呆在一起,就算他沒有什麼機密或者綁架者想問的東西,但外麵的人不會相信他,如果有政敵落井下石,他的仕途也就到頭了,能夠在副市長位置挨到退休算是最好的結局,最大的可能就調到閑置位置苦熬日子,想升官根本不可能。
可是,如果薑新圩是有背景的人,或者是受命來調查餘鋼、葛寒的事,那情況就不同了,他就不是被綁架,而是配合薑新圩做事,是在引蛇出洞。
見郭副市長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自己,薑新圩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不是特種兵。也不是某個領導派來的。今遇到葛寒、餘鋼等混混純粹是碰巧。”
郭副市長垂頭喪氣,沒有好聲氣地道:“那你還有什麼依仗?哎,夥子,我可被你害慘了。當然。無論這次事件怎麼解決,你都得判重罪,不是被槍斃就是把牢獄坐穿。”
薑新圩道:“未必。你先看看我的依仗。”著,他從褲袋裏掏出了一樣東西。
郭副市長一見,立馬跳了起來。吃驚地問道:“你……你有槍?你怎麼有槍?……,你是殺人犯?反正是要死了,不在乎這次是否判死刑?”
薑新圩笑了,道:“郭領導,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我真要是持槍殺人犯,我要麼就不會理這群混混,真要懲罰他們,我當時就是幾槍,或者打完他們逃之夭夭,我會傻到任警察抓過來?”
郭副市長糊塗了。喃喃地道:“那你又不是特種兵,也不是上級組織派來調查他們的?……,這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薑新圩道:“因為我有持槍證。而且,我有權擊斃一切危害我的人。你想想,我連擊斃他人的權力都有,現在隻是打了幾個混混,隻是自我防衛,我能有啥事?”
“持槍證?你是警察?……,能不能給我看看?”郭副市長內心又升起了一絲希望:一個有持槍證的人肯定不簡單,更何況還有擊斃危害他的人的這種特權。就是他郭副市長也沒有這種權力。
薑新圩沒有立即將持槍證遞給他,而是鄭重地道:“你想看持槍證可以,但我首先得告訴你,你必須就等下看到的證件進行保密。除了上級組織,其他人無論是誰問起都不能,甚至連我的名字都不能出去。”
郭副市長內心一凜,道:“我知道保密紀律。”
薑新圩這才將證件遞給他。
郭副市長看到持槍證上的名字一愣,抬起頭看著薑新圩,良久才道:“你……你竟然是薑新圩?你怎麼在這裏?”
薑新圩道:“這也是秘密。同時也是我剛才要你保密的原因。因為我來這裏是要做一件秘密的事。”
郭副市長將持槍證認真地看了又看,心裏一下篤定了很多。他一邊將持槍證交還給薑新圩,一邊苦笑著道:“薑總,你這是唱哪一出戲啊?你現在準備怎麼做?”
薑新圩道:“很簡單,我想把那兩個自以為背景很深厚的混混整下去,如果他身後的背景就此罷手,那就算了,如果他們不知好歹,還出來整我,我就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請問你的姓名和職位。”
等郭副市長了自己的姓名和職位後,薑新圩又道:“郭市長,麻煩你打電話給你市裏的一把手,把我在這裏被困的事情告訴他,讓他轉告上級有關部門,請他們派人認真調查。但請他們盡可能地低調,我不想讓別人發現我出現在瓊海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