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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奇泰苦笑了幾下,有點無力地坐在薑新圩身邊的椅子上。
薑新圩不得不提醒道:“市長先生,為了你的安全考慮,你還是先給弗洛雷斯先生打一個電話吧。這種人掌握了你太多的秘密,一旦感到自己危險而出賣你的話,我們的合作就無從談起,你也得馬上丟掉市長職位四處逃亡。”
馬奇泰猛地從沙發上彈起來,衝向電話機。
薑新圩一邊往外走,一邊道:“這種吃裏扒外的家夥你得慢慢來,不要想著立馬就將他殺死消除痕跡。他現在是有求於你的,隻要你能保證會原諒他,他一定會繼續在你的卵翼下生活,直到他找到新的主子為止。有了這段緩衝期,你還不能收拾他嗎?……,對了,我離開了佛羅倫薩市後,Eas-J投資公司會派人跟你聯係的,相關競選資金、競選策略都會向你提供。你是這次綁架的梅奧妮的幕後人物,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將功贖罪吧?”
馬奇泰拿起電話機的手立馬放下,底氣不足地問道:“薑先生,那你手裏……剛才給我看的文件能不能給我?”
薑新圩搖頭道:“不可能!我們現在和你一沒有簽協議,二沒有讓你寫什麼保證書,我們之間的合作純粹是相互信任。你也是政客,應該知道所謂純粹的信任基本是不可靠的,政客完全可以瞎話,可以隨時隨地出對自己有利的話,我們不得不做一些提防。不過,你放心,這些資料不會保留在你們意大利,你不用擔心你的政敵會利用它們。我們會妥善地帶到我們華夏國去,直到你完成了承諾,在總理位置上做夠了你們意大利憲法所規定的最長年限,我們才會將它們原原本本地還給你。再見!”
馬奇泰嘴巴抖了抖,沒有再什麼,默默地看著薑新圩起身離開。
薑新圩回到酒店。就問撲上來的梅奧妮跟家裏人聯係沒有。
梅奧妮先是緊緊攬著薑新圩的胳膊,然後才告訴他她已經和家裏人聯係上了,家裏在佛羅倫薩市本就有人負責解救她的事宜。聽了她的電話,那些人就準備趕過來。隻是梅奧妮因為薑新圩在去找市長之前過不能透露他們的地址,以防止自己跟馬奇泰談判失敗而再次陷入危險中。所以那些人在高興、激動而驚訝之餘,在做返回意大利首都羅馬的準備。
接著,她問薑新圩道:“薑,我現在可以跟他們我們在哪裏了嗎?”
薑新圩點了點頭。右手在她的手上拍了拍,道:“可以了。我們可以回家。”
梅奧妮雖然不知道薑新圩為什麼這麼,也不知道他去市政府跟市長談的怎麼樣,甚至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跟市政府的市長談判,但聽薑新圩這麼,她高興地跑到桌子邊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機,撥出了一個移動手機的電話號碼。
電話裏傳來了弗蘭克爾的聲音,他激動地問道:“妹妹,你現在好嗎?我們可以回家了嗎?你現在在哪裏?”
梅奧妮驚訝地問道:“哥,你也來了?……。我現在很好,我和薑在一起。對!我們可以回家了,你來我們酒店吧,我們在酒店大堂等你們。”
電話很快就結束了,話筒一放下,她又跑到薑新圩身邊,雙手再次攬住他的胳膊,生怕他跑了似的。薑新圩笑了笑,將她牽到沙發前,然後坐了下來。笑了笑,道:“給我十分鍾。十分鍾就喊我。”
她本來想坐在他大腿上,依偎在他懷抱了,但見他坐下之後就眯上了眼睛。這才想起他昨晚一晚沒睡,而昨白又坐了十多個時的飛機,連續奔波,加上他這段時間一直神經緊張,也就不好意思再打擾他了,就輕輕地坐在他身邊。眼睛不舍地看著他睡覺。
本想請他去睡房,可是她還沒有話,就見薑新圩已經坐直身體睡著了。
看著他那恬靜的睡相,聽著他那輕微幾乎不可聞的鼾聲,她醉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沒有多久薑新圩約定的十分鍾就到了。本來梅奧妮還在猶豫是不是叫醒他,還想讓他多睡一會,想等哥哥他們到了再喊他。誰知道薑新圩已經睜開眼睛,起身就朝洗手間走去。
薑新圩從洗手間一出來,就拖著行李箱朝外麵走去,而徐見虎等人就如約好的一般,薑新圩剛打開房間門,他們四個人就都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站在門口。
薑新圩隻是輕輕地了兩句話,四個字:“走吧!回家!”
盧切斯家族雖然是一個破落的家族,但他們的勢力還是不的,特別是近兩年他們起死回生,其氣勢又開始回升。梅奧妮掛電話沒有多久,外麵就響起了一陣豪華汽車的喇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