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不用,除了獵物就獵物,不是吃燒烤就是吃燒烤,沒有麵包沒有水果,更別飲料、酒什麼的,最讓他們難受的是沒有衣服換,沒有地方睡覺。
每都是穿著那件髒兮兮的衣服,每聞著自己身上那股難聞的怪味,每不是睡地上、石頭或者是樹椏上,誰受到了?
開始兩,他們還不得不忍受,總覺得自己這一群人還沒有擺脫敵人的追趕,害怕叛軍隨時趕上來給自己一梭子。可是,等他們進了森林,特別是深入森林很遠了,他們就知道敵人是追不上自己的了,害怕而提起的心髒終於放到胸腔裏。
他們開始不斷抱怨,不斷向薑新圩遊衝出這裏的理由,庫塞甚至還大義凜然地道:“我們是男人,不是老鼠!與其呆在這林子裏發黴,不由衝出去,大不了一死。就算是打仗打死的,那也比這麼呆在林子裏憋死的強。”
薑新圩倒是理解他們,不過,理解是理解,但他卻沒有一點衝出去拚命的意思,而是冷笑道:“誰想死就去死,我不攔著,但你們不要拖著我們去。……,想打仗?好啊,等幾有你們打的。”
事實上,他也不喜歡帶著這些人,如果隻有他和馬連濤、劉長貴,他們早就走了。可現在這幾個傷員,加上庫塞和那幾個機組人員,根本就不適合悄悄離開。他們連呆在森林裏,沒有敵人追殺都堅持不下去,還期望他們能在敵人槍口下存活下來?還奢望他們在行動中不拖累自己?
現在薑新圩已經將馬連濤、劉長貴以及米裏哈德派了出去,讓他們搜集周圍的情況。
兩之後,馬連濤等人回來了,在森林的某處找到了薑新圩他們。
情況有點不妙,利比亞方麵不但沒有放鬆對他們的追剿,而且居然還聘請了雇傭兵來對付他們。
聽到利比亞政俯請了雇傭兵追殺自己一行,薑新圩和庫塞都不由抽了一口冷氣,特別是庫塞更是臉色蒼白,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如果是別人,聽到追剿自己的武裝從軍隊變為雇傭兵,肯定會高興,以為對方基本放棄了追剿,隻是出於麵子而掏一點錢讓雇傭兵代替軍隊來做做樣子。但薑新圩、庫塞等人卻知道卡插菲同學這個人有一個其他國家元首所沒有的怪癖,那就是相信雇傭兵勝過相信自己的部隊。很多重要位置的防守他寧願掏錢請雇傭兵去做,而不是派自己的軍隊去防守。
因為他對自己的軍隊非常不放心,生怕自己的軍隊反水來消滅他、背叛他。他寧願相信用錢雇傭來的烏合之眾。
他還有一個奇葩愛好就是喜歡女子保鏢,平時擔任護衛,圍在他身邊都是一些年輕貌美的女子,一個個槍法精準,一個個英姿颯爽。可惜,這些看起來非常養眼的女子在關鍵時刻並沒有保護他,當他被叛軍追殺的時候,跟在他身邊的沒有一個女子保鏢,最後很淒慘地死在幾個持槍的居民手裏。
聽到利比亞方麵雇請雇傭兵來對付自己,薑新圩的心就往下沉:這些雇傭兵可是無孔不鑽,沒有什麼困難可以阻擋他們的存在,隻要雇主給錢,他們可以一直不顧一切生死地執行任務,就是全軍覆沒也不會放棄。
薑新圩無語問蒼:“卡插菲,老子挖你祖墳了?有必要做得這麼過分嗎?”
他不知道自己何止是挖了卡插菲的祖墳,更是搶了他的錢包啊。挖祖墳他可以原諒,但動他錢包絕對不能原諒,絕對是不死不休。
馬連濤告訴薑新圩,現在至少有十支雇傭兵在追查他們,大部分雇傭兵按照叛軍的提示,在朝薑新圩他們逃跑相反的方向在尋找,但也有幾支雇傭兵朝他們目前所處的位置追來。
至於蘇亞丹國的情況倒是沒有多大變化,雖然叛軍在利比亞政俯軍的幫助下占領了不少地盤,但叛軍的力量還是不足,利比亞軍也派出不多,占領幾個城市後,隨著叛軍防守的地方擴大,隨著更多的蘇亞丹國的國民起來反對他們,他們進攻的勢頭已經被遏製,可以雙方已經進入僵持階段,各地發生的戰鬥互有勝負。
薑新圩朝馬連濤問道:“我們朝哪一個方向逃離好?能不能避開雇傭兵?”
馬連濤搖頭道:“想完全避開難。依我的看法就是先消滅幾支雇傭兵,把他們打怕了,縮回去了,我們才能離開。”
薑新圩問道:“雇傭兵是那麼好消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