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連濤看了一下比例尺,手指在上麵順著馬路移動著,過了一會,道:“走這條大路,距離角馬蹄大約二十二公裏。就是不知道沿途有沒有阻攔。”
旁邊的周建亮反對道:“這可是孤軍深入,如果我們被人家抄了後路,那就被他們包餃子了。”
正在這時,劉長貴走了過來。他用手在薑新圩麵前比劃了幾下。
薑新圩一愣,轉頭看向劉長貴指的方向,看見一具穿軍官衣服的屍體似乎動了動:這家夥真還活著?裝死?
敵中校被他的手下死勁踹中了下麵的命根子而痛暈過去,或許是因為暈過去之後消耗的氧氣少,也可能是這家夥身體強裝,反正裏麵的人都窒息死了,這個家夥卻慢慢醒轉過來。他的呼吸聲讓聽力極佳的劉長貴聽到了,當時他正在翻檢屍體,看有沒有裝死的。
實在的,倒黴的敵中校真不想睜開眼睛,甚至希望就此死去。可無意中睜開眼睛的他,首先看到的是三把亮晃晃的刺刀頂在他臉部——他成了罕穆部落的士兵的俘虜。
賀曉初一把將這個敵中校從地上提溜起來,舉在半空中,問道:“中校先生,請出你的姓名、職務!”
敵中校冷哼了一聲,沒有話。
賀曉初轉頭對薑新圩用中文大聲道:“頭,這家夥他誓死不投降!捏死算了吧?”
薑新圩平靜地道:“我看他下意識地捂著褲襠,可能那裏受傷了,你先把他的那玩意踩暴了試試,如果還不話,就撕了他。”
賀曉初大笑道:“哈哈,好咧。”
著,他將敵中校往地下一扔,腳也跟著抬了起來。
敵中校一看賀曉初要踩爆自己胯下寶貝的架式,一下嚇得冷汗直冒,慌忙道:“我,我,你們要問什麼,我知道的全出來。”
薑新圩心裏笑了一下,嘴裏卻道:“你出的東西有屁用?你知道你和你的手下殺了我們罕穆部落多少士兵不?賀曉初,把他踩死算了!”
旁邊的周建亮連忙攔住賀曉初,裝出很嚴肅的樣子,道:“不行!我們罕穆部落從現在開始不再虐待俘虜,現在他已經投降了,我們就不能再殺他。”
薑新圩裝著很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道:“好吧,算我倒黴,連為兄弟們報仇的機會都沒有。賀曉初,你給我好好問問,問問有關角馬蹄村的軍事部署情況,還有他在那裏有沒有熟人,有沒有朋友。如果他假話蒙騙你們,你們就……,哼!”
賀曉初應了一聲,提著那個敵中校就走了出去。
庫塞也已經跟著精兵連衝上了山頂,此時的他見了薑新圩就如見了神,眼睛裏全是星星,嘴裏不時念叨道:“薑,你太厲害了!你就是戰神!”
沒有多久,賀曉初興衝衝地跑了過來,道:“頭,那個家夥叫利物浦,中校,是HILL山峰的指揮官。不過,他對角馬蹄村不了解,隻在幾前開會的時候去過角馬蹄村,僅僅知道那裏是一個易守難攻的地方。目前那裏有整整一個營的士兵在把守。營長,叫博薩科,軍銜中校,與這個利物浦是法國一所軍校同學,副營長叫蒙蘭托,軍銜少校。”
薑新圩問道:“想問的都問到了?”
賀曉初自信地笑道:“應該不會有很大的出入。他們與對方約定每時聯絡一次。”
薑新圩拍了他的肩膀一下,道:“我相信你。出了錯,我揍死你。”
賀曉初腰一挺,大聲道:“是!”
周建亮將一些文件往口袋裏揣,一邊問道:“薑,我們有必要為罕穆部落賣命嗎?”
薑新圩大言不慚地道:“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定我們這麼做會嚇住罕穆部落的酋長,從而有利於瓦圖芭部落吞並他們。這對我們就是一件大好事了。他們的國家越大、實力越大,我們飛訊集團就能賣出更多的設備、手機。”
周建亮笑道:“薑董還真是時時想著自己的公司賺錢啊。……,行,這種事幹得太過癮了。你願意幹多少次,我就陪伴你多少次。”
薑新圩問道:“如果危險性很大呢?敢不敢上?”
周建亮又笑道:“似乎我在整個精兵連也不是膽子最的吧?哈哈。”
馬連濤也將繳獲的地圖折好,問道:“掏部落聯軍的老巢?我同意!”
薑新圩故意哀歎道:“糟了,糟了,梁山泊的一百零八條好漢都到老子的部隊了,竟然沒有一個怕死的,這要是老子頭腦發熱下令死衝,你們還不一個個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