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蘭怒道:“郭倩!你是存心跟我作對是不?……,哼,他最寬宏大量?盡拍馬屁!你不是你第一次見他,他就打過你們煤礦那個通信班班長嗎?”
郭倩嘀咕道:“當時情況特殊,如果不是師傅當機立斷,將那個人趕跑,他就修不來交換機,煤礦裏的工人就會有生命危險。他是為了那些工人的生命才動手的。……,冷蘭姐,他真的好帥,一下就把那個人打飛了。”
冷蘭被她徹底打敗,鬱悶地道:“我都不知道怎麼你才。真是花癡一個!”
其他人笑嗬嗬地她們兩人鬥嘴。
過了一會,薑新圩朝冷蘭問道:“我過我們要扶植與高建秋競爭的那些對手。廖雪梅她著手進行了沒有?”
冷蘭道:“扶植了幾家。不過,他們的產品與這家公司的產品還是有一些差距。”
薑新圩不以為然地道:“有差距不要緊,隻要能用,不存在安全就行。我們把價格定低些,幫他們薄利多銷,督促他們把質量提高,不就行了?隻要引導好,隻要我們嚴控質量,用不了多久他們的質量就會提高。”
冷蘭瞥了他一眼,道:“你這人還真是不能得罪啊。這也太斤斤計較……”很快,她看著郭倩道,“得,你別急眼,我不了行不?”
郭倩點頭道:“好。”
那樣子似乎大鬆了一口氣,一副很害怕冷蘭繼續懟上薑新圩似的。
大家不由莞爾。
薑新圩對這個自己的鐵杆粉絲不由有點感動。
接下來,肖媛媛帶著大家一起前往車間,視察家用電器生產情況。
等時間到了中午,肖媛媛又帶著大家前往附近的一家酒店。薑新圩在自己車裏找到了一個以前買的錢包,他就把它當著送給肖媛媛的生日禮物了。
直到快吃飯了,戴著墨鏡化了妝的蘇鼎宇才匆匆而來。看到薑新圩,他和其他人見到薑新圩一樣,吃驚地道:“咦——,今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不是不參加同事生日宴的嗎?今怎麼來了?”
冷蘭譏諷地道:“那要看誰生日了。”
肖媛媛笑了笑,道:“那是。我跟薑董可是老同學,從學到高中一直是同班同學。好像學時我們還同過桌呢。薑董,是不是?”
薑新圩道:“應該是。反正你記的沒有錯。”到這裏,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問道,“老同學,你跟周芸有聯係沒有?她好像是你的閨蜜吧?”
一聽這話,肖媛媛的眼裏又流露出驚喜的神色,但她努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笑著道:“她啊,雙州工業學院畢業之後去讀研究生了。我們好了,等她畢業,她就來公司幫我。”
她之所以心情激動,因為這個周芸是高中畢業後她和薑新圩媒人,雖然後來因為薑新圩重生將那段感情隔斷,但肖媛媛卻以為薑新圩又想起了之前的感情。
她不由慶幸自己前幾在飛訊集團總部主動向薑新圩示愛,自己終於引起了這個木頭的注意。這個木頭終於開始關注年輕男女應該關心的事情了。她不知道薑新圩根本就是無心之問,隻是突然想起那個臉上有點嬰兒肥,有顆痣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