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新圩笑嗬嗬地道:“梅奧妮,我發現你現在就像一個炒股被套牢的散戶。”
梅奧妮笑容滿麵地看著他,問道:“怎麼?”
薑新圩道:“之前你看中了索亞菲部落所控製的鑽石礦,然後就投資將這個礦買下。結果亨利遇到了危險,我們必須出手,否則我們買的礦就會被別人奪走,這就如散戶被套再加錢進去。現在我們花了不少成本,動用了不少人,終於保住了亨利的性命,還推他當上了國王。可現在聽你剛才的計劃,必須投入更多的金錢和精力才行,豈不是相當於散戶覺得這支股票有概念、有題材,覺得可以追加資金嗎?要等它將來飛漲呢。”
到這裏,薑新圩問道:“你。你這種不斷追加投入的行為這跟散戶舍不得割肉又有什麼區別?……,梅奧妮,你就不怕炒股炒著炒著從股民炒成了股東?”
梅奧妮笑道:“我現在就是想炒成股東啊。而且,我還想炒成最大的股東,先舉牌再控股,然後奪回管理權。我想把突尼亞的通信、銀行、工業都牢牢控製在手裏。必要的時候,我還想控製軍隊。當然,我可以保證亨利和索亞菲一輩子都衣食無憂,但他們卻不能對我們指手畫腳。”
薑新圩似乎不認識似的看著她,看著這個看起來年輕貌美,卻野心勃勃的女孩。
梅奧妮笑了笑,推了推他,道:“親愛的,你妻子野心大不好嗎?又不是奪你的權,我是去奪別人的權。而且,你難道沒看出來,如果我不去努力幫助他們,他們就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嗎?你別從壞的方麵想我,而要從他們的處境想我,我這麼做是對他們的幫助。”
薑新圩笑問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你奪他們的權,他們還會對你感恩戴德?”
梅奧妮道:“差不多,至少不會反感。……,你想想,這次亨利是不是自己都不認為政變會成功?沒有我和你的幫忙,他不但當不了國王,甚至連政變的心都不敢有,隻能采取躲避、逃亡的辦法。最好的結局是帶著金銀財寶跑到國外躲起來當富家翁,每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哪有現在這麼風光?他得感激我們吧?”
薑新圩道:“過去是過去,現在是現在。現在的他春風得意,對我們最多是多一份感激,同時也有一份忌憚。你知道我們華夏有一句話叫功高震主嗎?他不定再思考如何削弱我們在他們國家的影響力呢。”
“當然有這個可能。但他敢嗎?”梅奧妮自信地道,光著身子站起來,從旁邊冰箱裏拿出一款冷濕毛巾,用開水泡一下,嫋嫋娉娉地走回來,胸前的圓潤彈性十足的晃動著。
她在他身邊蹲下來,道,“我組織了一支專業分析團隊。我們認為現在的亨利還恐懼著,他現在對自己的前途並沒有太多的奢望,他也不知道今後能不能逃避利比亞的打擊,不知道自己的國王寶座能坐幾。根本沒有心思對付我。如果我現在著手布局,他不但不會提防,反而會感激我,感激我能保住他的性命,感激我能維護他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