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貴道:“還要三人藏在一個山洞裏,其中一人受了重傷,左胳膊被打斷了。另一人受了輕鬆,問題不大,但暫時不能行動,貫穿傷。另一個人則是留在那裏保護他們兩個傷者。”
薑新圩一聽,馬上:“那就走。快點回去。別與這些喪家之犬打了。他們這些人現在都不敢回利比亞,生怕被卡插菲給滿門抄斬。”
劉長貴不解地問道:“為什麼?”
薑新圩撒謊道:“不是太清楚。聽是卡插菲的兒子被人給擊斃了,他們這些人保護不周,基本都是死罪。”
劉長貴建議道:“頭,要不我們收容他們?不管怎麼樣,他們不是正規軍就是雇傭兵,隻要嚴加管理,肯定比突尼亞的那些士兵強。他們簡直就不是士兵。”
薑新圩不置可否,道:“那你試試看。”
劉長貴大喜,連忙對一個能利比亞當地語言的人交代了幾句。
那個當地黑人吃驚地看著劉長貴,但見劉長貴堅持,他就對著那些人大喊起來。
出乎所有人預料,那些跪在地上的,那些裝死躺在地上,以及那些已經逃跑到沒有逃遠的利比亞軍人一個個如蒙大赦,爭先恐後地要求投降。
薑新圩吃驚地問道:“怎麼這麼踴躍?突尼亞又不是什麼富裕國家,這些家夥難道不知道他們隻是從一個火坑跳入另一個火坑嗎?”
直到後來在回去的路上,薑新圩才知道這些利比亞軍人之所以如此歡欣鼓舞的投降,完全是被卡插菲所逼的。因為卡插菲傍晚下了一道命令,如果不打敗進入納羅顎山的突尼亞軍隊,如果不找到槍殺格賽弗的凶手信息,他們這些人都得死。
沒有人願意死,所以隻好投降。
納羅顎山的戰鬥就這麼奇跡般地結束了。
劉長貴他們幾個人不但俘虜了一百多利比亞軍人,繳獲了大批彈藥,還繳獲了三輛軍用卡車、三輛越野車,其中包括薑新圩從沙漠開回來的那輛。
薑新圩沒有跟著大部隊走,而是帶著丁作為趁夜摸進埃吉達市,從垃圾堆開出那輛軍車,然後兩人輪流開回了突尼亞首都。
在第二早上,梅奧妮還沒有起床的時候,他回到了她身邊。
本來很想將她把玩半,隻可惜她和冷蘭睡一套房間,敲門進去,被兩個女人纏著哭了好久。弄得他一點那個興趣都沒有,而是在她們似乎好心的勸慰下,洗澡更衣,再呼呼大睡。
讓他自己也沒有想到的是,這一睡居然睡了兩兩夜,期間隻迷迷糊糊地吃了一點東西。他都不知道是誰喂給他吃的。
至於感覺有人坐在他身上,做什麼事情,他都記不太清,好像有這回事,又好像是做夢。
隱隱約約記得那個人坐在他身上偷吃的時候,似乎被另一個女子看見了,還發出了驚呼,但隨後發生了什麼事,他真的不記得。
第三醒來,他看著兩個漂亮的女人站在麵前,那個成熟的女人滿臉緋紅,嬌羞不已,底氣不足地問道:“新圩,你終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