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媛媛連忙道:“你當時應該告訴我啊,我可以飛過去照顧你。……,肯定痛,這麼大的傷口,怎麼會不痛?……,這釘子很大吧?”
薑新圩心裏笑了一下,道:“那可不?一顆大鋼釘,還生了鏽。醫生給我打了防破傷風的針。還將釘子紮的傷口劃開,用酒精將裏麵的髒東西洗掉,可把我折騰得死去活來。嗨,總算沒事了。……,你哭什麼?都過去了。”
肖媛媛是一個淳樸的女孩,薑新圩幾句謊言就將他受槍傷的事情掩蓋過去。想到自己胳膊上還有傷口,隻是不那麼明顯,薑新圩沒敢讓她檢查全身,而是走出了浴缸。
肖媛媛道:“你也真是的,到非洲去踢什麼足球?在國內踢就是。我記得你高中時喜歡踢足球的。”
想到這裏,肖媛媛突然道:“對了,前我們高中班的班長打電話給我,是準備在過年春節期間搞一次同學聚會。他請我問你,你有時間參加沒?”
薑新圩搖頭道:“沒時間,也沒興趣。……,怎麼突然搞同學聚會了?”
他不想參加同學聚會更主要是他對那些同學都不熟悉,因為他是借了這個叫薑新圩的人的身體重生的,上輩子他並非薑新圩,自然也不是與肖媛媛的同學一起學習。
他認識肖媛媛,純粹是因為周芸這個媒婆牽線搭橋,將上輩子追求肖媛媛的薑新圩與這輩子重生的薑新圩視為一人,熱心地幫他張羅,應該就認識了。
他整個班上,甚至整個學校也就認識肖媛媛、周芸而已,連老師都不認識,跑到那裏去參加同學聚會,不是讓別人懷疑嗎?
肖媛媛可不知道薑新圩的真實意思,笑著勸道:“同學們都還是很希望你能參加的。你真不去?我完全可以請他們將時間提前,盡可能安排在你有時間的時候。”
薑新圩搖頭道:“不必了。……,如果你願意去,你可以去。真的,我現在都不記得那些人了。”
肖媛媛笑著道:“不會吧?你這麼勢利?”
薑新圩一把攔腰將她抱住,笑道:“我就是這麼勢利。我就隻認識你這個富婆。你不服,咬我啊。”
肖媛媛的身體一下暖化了,嘴放在他耳邊,柔柔地道:“我不咬你,我要吃你。新圩,讓我再好好吃你好不好?”
能不好嗎?
這晚上,自然是幾度風雨。直到肖媛媛哭著笑喊停,兩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薑新圩乘自己的飛機前往東北。
剛上飛機,來不及關機的他接到了文國忠的電話。老氣橫秋的他將他臭罵了一頓,他不尊敬長輩,回國第二還不去見他。
等待薑新圩解釋自己正在飛機上,準備前往東北的春城汽車股份有限公司去搞技術開發,他才停止了罵人,並囑咐他好好幹,盡早把汽車弄出來,同時也要求他下次來了京城必須第一時間去見他,這才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