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別說這種像是告白的話了。”
十幾分鍾後,Archer回來了。
“喂,東西買回來了,早餐準備好了嗎?”
“多謝了。早餐已經放在桌子上了哦。”
“好。”
把手上滿鼓鼓的塑料袋交給楯山飾利,Archer走到餐桌旁邊,看見Saber已經坐在座位上等待著了。
“……”
Archer看看Saber的悠閑樣子,再看看楯山飾利渾身活蹦亂跳氣息的模樣。
“怎麼了,Archer?不坐下來了?”
Saber用嘴唇沾粘茶水,微笑看著Archer問道。
“挺有一手的嘛,這麼快就讓她又變成那個樣子。”
楯山飾利正把塑料袋裏的東西一個一個取出來,有序地把那些東西放到應該放置的地方。
“我出門的時候還是一股低沉的感覺來著。”
“這個年紀的女孩的話我還是能夠對付的。”
像是炫耀對於女性的經驗一樣,Saber答道。
“對於女性的經驗?不是我吹牛,我以前可是有全國處女的初夜權,要比經驗我才不認為我會輸給你。”
“……真是不知廉恥的發言啊Archer,我也不認為你那樣的經驗能有什麼作用。”
“啊,是嗎?”
對Saber露出嘲諷的表情,Archer坐到了座位上。
“不過,你也隻是治療了她的表麵不是嗎?”
“……”
Saber的表情再次變得嚴肅起來。
“啊……再深入的話,就到了我不能觸及的領域了,所以,剩下的,隻能靠她自己了吧。”
放下茶杯,Saber沾出一點茶水,在桌上畫出一個圖案。
那是一隻刺蝟。
“再靠近的話,她就會被我的刺給紮中了吧。禦主與從者就像是兩隻刺蝟,靠得太近的話,反而是兩者都會受傷。要互相取暖又不想受傷的話,就隻能靠近至點到為止的距離了。”
“突然講起哲學來了?”
Archer沒想到Saber會講到這一步,不理解地搖搖頭。
“真是不負責啊你。”
“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我的禦主,自然會比Archer要考慮得多一些。話說回來,Archer有對她期待什麼嗎?”
“期待?啊——在行動時候別像昨晚一樣幫倒忙。現在的話我隻有這一個能提出來的東西。”
“昨晚啊……嗯,確實是她不好呢。”
“那是當然的吧?要不是她突然跳出去,哪裏會變成得使用寶具才行啊。”
Saber並沒有聽見Archer的寶具的真名,因為他那時正被剝奪著聽力。但他看見了那寶具釋放後造成的景象。
那寶具,毫無疑問有著對城級別的破壞力,等級也至少在A級別以上。
以及那常時使用的噴射出的刀劍。
那些刀劍,仔細一看,也全部都是等級參差的寶具。
Archer,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等等……
“收拾好了收拾好了,開飯吧!”
楯山飾利躥到餐桌前,招呼起來。
“好好,那就讓我來鑒賞一下吧。”
Archer動起手來。
Saber的思考被打斷。
“……”
他拿起刀叉,也和Archer一樣開始對食物進行起作業。
“我開動了~”
見Saber和Archer都開始進餐,楯山飾利也兩掌一合。
不讓口腔和餐具發出聲音是最基本的餐桌禮儀。
……到了這裏,也得遵守才行。
Saber想著,卻下意識地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眼睛瞥向窗外。
不管看幾次都覺得這裏很寧靜。
特別是金燦燦的陽光在日升之後照進屋子裏的那一刻,總讓他想起了一些早已塵封的舊事,而有了一股空靈之感。
以及……一種自己隻是在做夢,而並沒有真正存在於此的空虛之感。
“Saber?怎麼了?不合胃口嗎?”
“啊,沒有。”
早餐用的時間很短。
本來就不是需要消磨時間的情況,其中也有楯山飾利急著出去的因素。
在早餐之後,楯山飾利還是急急忙忙地換上製服。
“……還是要去嗎?”
Saber問道。
神色略顯不安。
“嗯?”
“那個叫學校的地方。”
“是呢,之前也是想的幹掉凶手就回去……雖然多請幾天的假也沒神秘問題,但老師也在擔心吧,所以得回去看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