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顛倒的變化,別說南宮如玉等三女一臉懵逼和不解,王軒更是一萬個不相信這是真的。
王禹...他...竟然殺他...
血淋淋的心髒,被冰冷的五指緊緊扣住,一滴滴的鮮血滴落在地上,如同沙啞的敲石音。
砰砰砰...
一道道心髒的跳動聲,如同塞外蕭瑟寒風,眾人聽得渾身各外冰寒。
一雙雙眼睛凝固在月光下那道修長身影之下。
暗中,步雲煙美眸放大,彌漫著驚天慌的震顫,瀲灩的玉唇微微張了張。
腦子一片的氤氳。
竟然弑主?
他竟然弑主,他為什麼要這樣。
“好戲開始了。”
唯有一旁的林炎臉上露出淺笑,絲毫沒有因為王禹的突然下殺手感覺到任何的吃驚。
這一切,仿佛皆在他的預料之中。
“你早就知道會這樣?”
步雲煙波動的情緒不斷的起伏,微微轉頭,美眸震驚看著這一張英俊的側臉。
要是這一切,都是他預料之中,這個人也太可怕了。
這都能預料到即將發生的事情。
“直覺。”
林炎淡淡一笑。
“嘁..”
步雲煙朝著他啐了一口:“你不說就算了,裝神秘,哼。”
說完,目光再度看向前方。
夜風吹拂而來,畫麵格外的靜止。
王禹握著那可跳動的心髒,並沒有直接捏碎,令王軒當場斃命。
而是俯視著王軒憤怒而又不解的眼神,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深。
這一刻,他卸下了所有的偽裝,目光變得格外陌生和冰冷隱隱帶著淫邪。
看向在場任何人,眼眸中沒有了一絲的敬畏之態。
“少主...不對...王軒...你真是一個蠢貨。”
王禹抓著心髒,死死的掌控著王軒的生死。
在他眼中,隻要他輕輕一握,這個境界比他高一重天的王軒,就如螞蟻般被他碾死。
臉上漸漸掛起嘲諷和不屑的表情,悠悠道:“自從與你在一起,老子的鋒芒都被你掩蓋,好處什麼都是你,我呢,反而成為眾人眼中的一條狗,你算什麼東西,老子的天賦比你差嗎,老子通過自己的努力站在這個境界,而你不過是用王家的資源堆積起來的,就你這樣,哪比得上老子,老子的天賦隨便碾死你。”
“你不就是出生比老子好嗎,垃圾而已。
對了,高總管的確找家主談過話,不過談的不是公主,而是你,那老東西竟然想提前退位,把位置傳給你,隻要你這垃圾完成任務回去,王家之主的位置就是你的,可惜,這一天不會來了,你也不會再有這一天。
往後的王家,不會再屬於你,關於你的一切,隻有不忠不義,陷害家族於滅族的境地,你是整個家族的罪人,它將屬於我,公主也屬於我,而你...桀桀...不過是我爬上去的踏腳石罷了。”
臉上的笑意隨著一番話的傾瀉而出,變得有些猙獰起來。
王軒臉色蒼白,氣的麵部肌肉在劇烈的顫抖。
打死他都沒有想到,暗中對他來致命一擊的竟然是認為最熟悉的人。
“你...這一切...都是你的計劃...王...禹...”
王軒布滿血絲的眼睛,怒視著,恨不得殺了眼前的人。
他後悔,憤怒,怨恨...
“沒錯,自離開王城開始,這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內,這計劃比我想象的還要順利,還真感謝你,若不是你,我還真需要花費很多的功夫去完成。
王家因你陷入滅族,遺臭萬年。因我而獲得新生,歌功頌德,王軒,這也是你唯一為我做出最有價值的事情,我會永遠記得你,也會記住今天美妙的晚上。”
“你什麼意思?”
王軒隱隱感覺到不一股不敢和不對勁。
“嗬嗬...既然都要死的人,那索性在讓你知道一些事情,這樣死的也心安了。”
王禹更加邪魅的笑了笑,然後開口道:“實不相瞞,早在很多年前,我就已經加入白衣門,如今更是白衣門的一方長老,宗門會助我掌控整個王家,然後...嘿嘿...不需要我再多說,在場的各位都很清楚會發生什麼了,哈哈...”
玉顏通紅,理智即將喪失的三女,聽到王禹的話,瞳孔都僵硬一縮。
白衣門?
他竟然是白衣門人。
白衣門竟然已經滲透進了王家,竟然沒有人知曉。
王家尚且都能滲透,那步家呢?
最近因為狼牙關之事,王國與白衣門徹底交戰。
白衣門在橫斷山脈遭受三國夾擊之後,損失慘重,才讓白衣門“安分”不見起來。
沒想到,白衣門已經...
“哦,對了,軍武院為什麼到現在沒有來嗎,那是因為我宗把他們攔住了,算算時間,按照計劃,他們應該明天中午左右趕來,到了那時候,他們看到的都是你們一具具屍體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