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林炎吞噬陳鐸之後,聽到激烈的爭吵,抬起驚愕的目光看著廣場上的他們,突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想笑和憤怒。
他們說什麼,野種?
自己是他們的野種?
老子坐不更名不改姓,你大爺的野種。
你全家都是野種。
內心中,一陣腹誹起來。
當然,看到他們對罵要動粗的姿態,也讓林炎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沒有這麼和平嘛。
花沉香饒有興趣的在一旁看著他們吵架,絲毫沒有插嘴勸架的念頭。
他們越吵越好,隻有這樣,才更加有趣。
邵武雖然嘴上囔囔著要把烈焰穀負責人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但自始自終都沒有真的出手。
烈焰穀負責人也知道邵武不敢當著眾人的麵對他下殺手,所以也放開了性格,你說一句,我就罵你兩句的狀態,就這樣,兩大勢力互相掐架起來。
一口一個說是誰的私生子,野種。
聽得觀眾等人一一咂舌。
最後,在極樂宮,玄昊門的幹涉下,才最終平息下這一場風波。
邵武重新入座,氣的大眼瞪小眼,呼吸急促,煞氣沸騰。
“宮主,有失風範啊。”
一位來自邵武一脈的黑鷲宮長老,這時忍不住的低聲一語。
作為一宮之主,惡人穀的霸主之一,竟然當著眾人的麵像一個潑婦罵街,真是有失黑鷲宮一貫的形象。
當然,他也是第一次看到一向霸道的宮主竟然還有如此一麵。
“哼,要不是場合不對,本宮弄死這個鱉孫王八。”
邵武靜下心來,也自然知道剛才的儀態很損他的威武霸氣形象,冷哼一聲道。
“宮主,接下來還不派人上去奪回黑玄軟甲嗎?”
那位長老看宮主氣消了好多,忍不住的問道。
“著急什麼,這麼多人,還怕沒機會?”
邵武瞪了他一眼,隨機看向了光幕中的男子,頓時露出咬牙的姿態。
黑玄軟甲,乃是他親手給小女護身之物,竟然被他公然扒下來,這是死一百次都不能原諒的死罪,自然不可能放棄黑玄軟甲,饒了這畜生。
烈焰穀方麵,負責人自然也是氣怒難消。
公然亂扣帽子,亂按,高傲的他豈能接受。
坐在位置上,臉色陰沉難看。
“你去會一會他,若不行,直接認輸即可,保命為重。”
玄昊門的負責人,笑著點了一位嬌媚青衣的女子,說出一番令偽霸主,霸主勢力等人瞠目結舌的話。
尤其是各位上台過的霸主勢力,老子派人上去生死戰,你大爺的竟然說得出這種話。
你這是置我們高傲的臉麵何存?
“單老頭,你要老臉不。”
烈焰穀的負責人氣的低吼道。
老子的人都上去打光了,你大爺的上一個都說出這樣的話。
你不要臉,玄昊門不要臉嗎?
“臉這東西能當飯吃嗎,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孫女,可不像你們開花散葉,死了皮癢蛋不疼。”
玄昊門的負責人麵對眾人的目光,隻是淡然一笑。
絲毫無懼臉麵這東西,畢竟玄昊門走到這個位置,可不是靠臉麵換來的。
在惡人穀,臉麵這東西最不值錢。
“單老頭,你這樣開了先河,這讓後麵的人,還怎麼打。”
極樂宮的負責人氣的快不行了,你這麼怕孫女死,那還帶過來幹什麼。
玄昊門,就你一個孫女嗎?
這開了先河,以後上去的,都不會全力廝殺了。
那他們來幹嘛,陪玩嗎?
“那是你們的問題,與我們無關。”
玄昊門的負責人無所謂道。
內心中一陣鄙夷道,你們這一群智障,人家現在擁有黑玄軟甲,一般人都難以傷他,就憑他們這些人能要他命!
極樂宮有些特殊,還不是被人一劍暗器給殺了。
那把暗器,連他不知為何感覺到一股心悸。
“你這老東西,這麼怕死,直接滾就好了,丟人現眼。”
邵武不悅的嘶吼一聲,內心卻不斷的罵他老狐狸。
他之所以不派人出手,黑玄軟甲是主要原因,這東西出自他們黑鷲宮,自然知曉黑玄軟甲的能力。
就這樣繼續派人上去,那就是傻叉。
隻有烈焰穀這些人,一個個腦子進水似的,派人不斷送死,令人恥笑。
其次,當然是想繼續觀察這個小子還有什麼能耐。
“嘿嘿...邵宮主,你怎麼不派人去拿回黑玄軟甲,按理來說,東西被人搶走了,小女還受辱,最迫切上去的理應是你門黑鷲宮,現在反而坐在這裏看戲,莫非火老兄說對了?”
玄昊門的負責人嘿嘿一笑,然後泛起玩味的眼神看向黑鷲宮,反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