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倒黴的弟子?(1 / 2)

天地間,寒風瑟瑟,凜冽無雙。

彈指之間,一宗寂滅。

一道恐怖的身影深深烙印在一個個心魂之中,冷冽的氣息,令人永生難忘。

肅穆冷寂之下,普陀門等人氣勢早就如同沒有朝氣的死水一般,沒有了一丁點來之前的洶湧和傲慢。

轉換而來的,是令他們靈魂都在顫栗的寒冷和危機。

普陀門上下,冷顫都牙齒都在忍不住的顫抖,極力的想要抬起頭去對視,卻發現,脖子僵硬到了難以使喚的地步,似乎也在恐懼。

騎著三頭金獅的老者,普陀門門主趙吏,滄老的老臉上,在緊繃中控製不住的顫抖,艱難的抬起頭,抵抗著這股透人心魂的寒威。

但隻是堅持了不到三秒,就在顫栗中地下頭。

天元宗全軍覆沒的畫麵,時時刻刻的紮著顫抖的心髒,蕩漾著瑟瑟的靈魂。

麵對天元宗的慘劇,而他卻絲毫的幫不上忙,幾乎說,連他都還沒做出反應,局勢就已經注定。

神皇宗上下,眺望著被死亡籠罩的普陀山眾人,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們發自靈魂深處的恐懼和驚恐。

內心中不知不覺油然而生出一種從未擁有過達到這種程度的自豪感。

這種自豪感,也令神皇宗幾乎所有人對宗主湧現出來自靈魂深處的崇拜和尊敬,內心漸漸出現一個念頭,也隻有這樣的宗主,才能帶領宗門往更高的方向前往發展。

“宋...宋宗主...老朽眼拙,還...還請...饒命...”

在一雙毀滅寒威的注視之下,趙吏顫抖著蒼老的身軀,仿佛用盡最大的力氣,抬起比鋼鏰還要硬的老臉,呼吸都是在顫抖,氣體化作成冰霧凝聚在臉麵上,咬著顫抖的牙關,瑟瑟縮縮的發出哀求。

“饒命?”宋柔麵紗下的紅唇發出寒冬般的聲音,冷冽的美眸閃爍著湧動的殺意,望著瑟瑟發抖的螻蟻,寒氣森森道:“趙老頭,剛來的時候,那股勇氣去哪了,本宗熟悉在而耳,拿出來在吼幾聲。”

普陀門眾人在恐懼中,冷的差點跌落下來,一雙雙滿臉惶恐,極致顫抖的瞳孔凝望到了門主身上。

所有人的身價性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希望全都寄在了門主身上。

沒有一個人想成為下一個天元宗,每一個人此刻內心中在已經後悔的連腸子都青斷了。

“宋...宋宗主,普陀門等願向貴宗臣服,向貴宗每年繳納貢奉,奉貴宗獨尊,稱霸一方,永垂不朽。”

趙吏嚇得直接從坐騎上滾落而下,然後幾乎連滾帶爬的從將近十裏的距離匆匆爬上前,在幾十米之外俯首在地。

什麼尊嚴,什麼一方大宗之首,在此時此刻,那都算個屁,哪有比活命更有價值。

活著才是一切。

活著才能享受一切。

“普陀山趙吏,攜全宗上下永世效忠貴宗,全宗將以宋宗主之命為天旨,若有一絲背叛,遭天譴不得好死,不入輪回。

望宋宗主收留,饒其一命,吾等必感恩齊天,效犬馬之勞,為宗主開疆拓土,死而無憾。”

一番字字如堅,猶如肺腑之言,響徹在眾人心魂之中。

作為一方宗門之首,本應該俯瞰姿態,看待眾人。

如今卻以如此低微的姿態,像條狗一般,向她人低頭,願奉獻出全宗為其保留其性命,令普陀山長老弟子紛紛無比動容。

在他們印象中,門主從來都是自傲天齊,睥睨俯瞰一切,居然可以做到如此幹脆的乞憐屈居。

這無疑驚顫著普陀山眾人,也震顫到了熟悉趙吏的神皇宗一部分人。

然而,宋柔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的情緒變化,沒有掀起一點波瀾,散發出來的寒意也從未有一丁點的收斂。

淩冽刺骨的寒威凍結著這一方空間,冷瑟著每一個心靈。

神皇宗不少峰主都看向了宗主,心頭一熱,普陀山要是真的臣服於神皇宗,不單單能讓宗門獨尊數百裏,更是能讓宗門力量大幅度提升。

普陀山的實力,他們沒有一個敢否認和小瞧。

要知道,曾經的天陽宗雖然有一定的威名,但比起天元和普陀山二宗,隻能甘居小弟,因為實力,彼此差距甚大。

他們半步地旋和氣旋巔峰的武者,從未更斷過。

無論是實力還是傳承,都不是之前的天陽宗可比。

趙吏低著頭,他對普陀山的實力很有信心,相信宋柔沒有理由拒絕這樣有實力的勢力效忠。

隻要能活著,臣服神皇宗又如何,隻要活著,未來的幾十年,上百年,以後呢,誰敢保證普陀山就沒有翻身的機會。

暫時的屈辱,根本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