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心對於白默寒得死纏爛打表示十分氣憤,懊惱不已得她開口說道:“白默寒腳踏兩隻船的滋味很美妙是不是?你和季飛雅演戲給我看有意思嗎?當著我的麵獅子把她的手臂咬掉,可轉眼她卻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的說你是在利用我,你感覺我不知道嗎?”
聽到冷心的話白默寒心裏咯噔一聲,難怪妻子對自己會如此冷漠懊惱原來還是有心人在做縗。
“你是說季飛雅找到你,她的手臂是完好無損的?而且她還告訴你我和她在演戲,我的目的是利用你?”
白默寒想起那天保鏢的報告,他們說在咖啡廳一個女人和冷心談了十幾分鍾的話匆匆離去。他就應該猜到他就應該猜到那相片上的側臉是季飛雅的,可是他沒想到她居然可以如此膽大,不但不離開都城反而在他們夫妻之間繼續做一個小人。
“什麼她的手臂是完好無損的,你們本來就是演戲給我看想利用我而已。”冷心越想越生氣掙脫開白默寒的懷抱滿臉的怒火。
“那她有沒有告訴你我,我們到底在利用你做什麼?我很想知道答案。”白默寒那精明的目光瞬間恢複了做生意時的精銳,他滿臉疑惑的看著冷心難道季飛雅也知道遺書在冷心這裏?
不可能的,怎麼可能?
“她沒有說,但是我能夠猜的出你肯定是想用我的血還有想要爺爺的遺書,還有你不想讓孩子埋怨你,所以說把我控製在身邊而已。”
冷心越想越感覺應該是這樣,但是白默寒卻走到自己麵前扳過她的肩,讓自己正視他的目光。
“冷心我再一次告訴你,我想把你控製在我身邊隻因為三個字我愛你!如果你還想要一個理由那就是孩子也愛你。至於季飛雅她肯定是有陰謀她肯定想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她的手臂的確是被獅子咬掉的除非她做了假肢,否則不可能恢複如常的,這一點請你相信我。”
看著此時白默寒鄭重其事的樣子冷心心裏居然有些動搖,想著那天親自看到獅子嚼爵肉的場麵她的心到現在還有些顫抖恐懼。
仔細回想好像那畫麵也的確是真的,因為那畫麵真的太逼真。
“你離我遠一點行不行?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可是我我還是無法原諒你,畢竟是你讓我在牢裏度過了那艱難的幾個月,讓孩子們以至於分離到現在才能相認。白默寒我不會原諒你的,明明是季飛雅殺了外公你卻不追究她的責任,我不管反正我不會和你做夫妻的。”
冷心說著板著臉轉身進了浴室,而白默寒被關在了浴室門外。
“脾氣還不小,我就不信我還降不了你了,都知道錯了還這樣依依不饒。”
白默寒說著轉身去拿浴室裏的鑰匙,想瑣門門都沒有,今天晚上白默寒決定他得贖罪,賣命的贖罪。
不一會兒房間裏傳來了恐怖的聲音。
“啊,白默寒你混蛋!出去!”
“老婆我錯了,求原諒!”
“滾,你滾出去!”
“老婆我真的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老公吧!以後我保證絕對維老婆命令為第一指令。”
“不信你的,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