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心被窒息的感覺填滿,暈眩不已的她兩眼空洞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白默寒染黑的發絲根部出現了一些白色的毛發,眉毛也是如此,他兩眼猩紅的像要隨時要了冷心的性命似的。
冷心居然對眼前的男人有些陌生,霸道的氣質他想至自己於死地的可怕尊容,冷心沒來由的緊張到了極致,剛剛吃進胃裏的飯此時一陣翻騰嗓子艱難的發出了聲音:“白默寒你放開我,我不要死,我還有兒子還有女兒要照顧。”
聽到冷心的話白默寒腦海裏一片空白,冷雪兒白遺晨的麵容居然在腦海裏閃現,特別是遺晨的麵容刺激著他,讓他鬆開了手,他甚至搞不懂怎麼沒有印象孩子是冷心生的?
“咳咳!”冷心瞬間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可是咳嗽不止的她害怕的向後退著。再看向白默寒的她終於明白脖子上的嘞痕告訴她,白默寒變了他不再是那個寵著她愛著她的男人。
“兒子女兒是我的我和季飛雅生的跟你沒有任何關係,飛雅說了她為我生了兩個女兒一個兒子。雖然我記不清,但是我知道你殺了我外公,你就應該為這些付出慘痛的代價,我不但要要了你的腎,我還要慢慢折磨你,直到你知道錯誤直到你為我外公的事情贖罪。”
白默寒說著臉上露出了猙獰之色他嘴角上揚扯出了一絲邪惡的笑,看著眼前的女人那個站在青石旁邊將外公推下懸崖的女人,白默寒氣惱的將地上的冷心抗在肩膀上不顧她的掙紮向著臥室走去,夜好像很長,而對冷心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臥室裏的冷心滿臉恐懼的看著眼前的白默寒,他是那麼的陌生,他是那麼的讓自己感覺到恐懼。
這個男人這個擁有著尊貴氣質矜貴不已的男人,此時居然什麼都沒穿的站在自己麵前,看著他眼裏的獸性冷心有些絕望。
但這一刻冷心甚至希望季飛雅能夠出現在這裏,如果他在也許自己就不用麵臨接下來這個男人的怒火,想著他剛才所說的話,他要自己的一個腎冷心感覺黃泉路上的朋友在向她招手。
翌日清晨。
冷心不知道一晚上她經曆了怎樣的折磨,她隻知道渾身很痛。
不顧自己的反對被折磨的有些心寒的冷心艱難的從地上爬起衝進了浴室,她想把所有的煩心事以及白默寒給她的羞恥洗掉。
白默寒渾身神清氣爽的醒來,他伸手習慣性的去撫摸她旁邊的位置,沒有想象中的觸感。
白默寒睜開了眼睛居然沒有冷心的影子,記憶中每當醒來他能夠看到冷心的燦爛的笑容,那時候的他心裏是甜蜜的,哪怕她對自己胡攪蠻纏哪怕她想上房揭瓦,他都感覺很是甜蜜,而就在這時冷心裹著浴巾走出了浴室。
“心心,怎麼一副害怕的樣子?過來老公知道錯了,老婆大人息怒,我還有些事情要問你呢。”
白默寒的好態度讓冷心心裏充滿了恐懼,她害怕的向後退了退沿著牆角她想到更衣室換衣服,她不要被這個惡魔般的男人盯上。昨晚上的折磨已經讓她精疲力盡,以至於看到白默寒她的腿都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