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了身子,日後就不要*勞了,萬事沒有這件事情重要。宮裏哪裏不合你心意。立即告訴朕。那個宮人憊懶,立即叫內務局換了!”秦雲璋事無巨細的交代著。
太後娘娘的臉色愈發難看。“知道的是懷孕,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揣了什麼巨寶呢!好像誰沒生過孩子似得!”
太後娘娘臉色陰鬱,當她看見自己娘家親戚那太醫,也在鳳棲宮請來的眾太醫當中。臉色就愈發的晦暗不明了。
“皇後當真是有身子了?”太後娘娘往高位上一座,冷聲問道。
太醫你看我。我看你,垂首道。“是喜脈……”
但見太後娘娘麵色不好。
“隻是有身子時日尚淺,所以這脈象,也並不十分明顯……”
“既時日尚淺。脈象不明,怎麼還說的那麼肯定?倘若不是呢?倘若診錯了。豈不是空歡喜一場?”太後厲聲道。
陸錦棠在內殿,外殿的說話聲,清晰無誤的傳了進來。
秦雲璋臉色倏而一冷,起身便向外走去。
陸錦棠抓了下他的手。卻沒能抓住。
秦雲璋豁然到了前殿,“太後急匆匆趕來。兒心中感動!以為太後是和兒一樣,關心兒子*之事!”
“哀家自然是……”
“可太後來了以後。不曾問一句皇後好不好,甚至不去看皇後一眼!卻是揚聲責備這些太醫,竟還說出……空歡喜這樣的話來!”秦雲璋冷笑一聲,“太後的心,果然和兒不是在一起的!”
殿中霎時安靜,太醫們一個個垂著頭不敢吭聲。
太後怔怔的看著秦雲璋,張了幾次嘴,卻說不出話來。
“哀家……哀家的心自然是向著你的!”
“兒在意皇後腹中的孩子,不想聽到一句質疑的話!太後若是和兒的心一樣,今日的話,請太後日後不要再說。皇後為確信是喜脈無疑,已經叫這裏在場的所有太醫,一一號脈!”秦雲璋一字一頓,“太後還希望她如何證明自己?”
太後被秦雲璋厲色之下,堵得無話可說。
她看了自己親信那太醫一眼,卻見那太醫對她無奈點頭。
竟真是喜脈嗎?她懷孕的時機果真這麼巧?
太後深吸了幾口氣,平複自己的心情,“哀家也是為你著急,哀家不是你的母親嗎?你的孩子不是哀家的親孫子嗎?皇宮裏終於要添丁了,終於要熱鬧起來了,哀家高興還來不及,不過是怕自己年紀大了,承受不了空歡喜的刺激,所以比你更慎重一些……這也有錯嗎?”
“兒不敢說太後有錯,隻盼這段時間,皇後能夠開開心心,輕輕鬆鬆的調養身子。太後也許不知道,兒卻是十分清楚,她*勞過度,一直沒有好生休養。”秦雲璋看了前朝的方向一眼,“倘若誰在說什麼不該說的話,給皇後添堵,朕定不輕饒。望太後支持!”
太後娘娘臉色變了幾變,暗自咬牙,攥著帕子去內殿看了看陸錦棠。
她臉上的蒼白已經褪去,雙頰紅潤生光,手邊擺著南境進貢的最是新鮮的水果,一旁的丫鬟一個個透著機靈。
她這還叫*勞?哪個後宮裏的女人,是像她這輕輕鬆鬆的過得自在的?
沒有一個女人在她麵前給她添堵……哪裏像自己當年懷有身子的時候?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惟恐一個不小心,就把孩子給害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