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楊風將鳳九叫進來，肯定是有事情要說。很有可能還是雷杏樹枝的事情。
鳳九似乎知道楊風讓她留下做客的目的，蒼才走後她主動說道：“楊宗主將我叫進來，想必是為了雷杏的樹枝吧？”
楊風點頭直接說道：“的確是想要和鳳九師姐jiāo換一截雷杏樹枝，當然，如果鳳九師姐不願意，就當我沒有說過。除此之外，我還有另外兩件事。那就是鳳九師姐是如何逃出聖殿的，第三件事情就是我想要和鳳九師姐jiāo換一下那枚符。”
稱呼鳳九為師姐，那是楊風想要拉攏一下和鳳九之間的關係。
他看的出來，鳳九和樓外樓並不是那種好到穿一條褲子的人。
鳳九歎了口氣說道：“我的雷杏已經不在身邊了，不過一截樹枝我倒是留了下來。”
楊風疑惑的看著鳳九，他有些不明白鳳九話的意思。
見楊風不解，鳳九索性幹脆的說道：“我的雷杏和那一枚符，都送給樓外樓了。不但是我，就是齊天和焦瑞也都將東西送給了樓外樓。”
楊風沉聲問道：“是不是樓外樓說可以帶你們離開聖殿？”
鳳九點點頭道：“事實上，他的確辦到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齊天和焦瑞也都早回到了妖域和魔域。”
“這麼說樓外樓證道不是在帝山，而是在聖殿中了？”楊風再次問道。
如果樓外樓不證道，如何帶走眾人？
鳳九直接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樓外樓的確是在離開聖殿，回到帝山才證道成功的。按照當時的情況，我們根本就走不掉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聽到外麵有怒喝聲音。然後束縛住我們的力量驟然減小。這個時候樓外樓拿出了一枚符。他說這枚符可以破開這裏。讓大家走，當然，這是要付出條件的。”
楊風有些明白過來，他甚至懷疑樓外樓等人之所以能離開，還可能是因為他的緣故。
他吸引了第一奈何橋後麵的強大存在，讓樓外樓等人有機可乘。
“這麼說來，生路和死路都是前往一個地方了？輪漫他們有沒有出來？”楊風繼續詢問。
“沒錯，生路和死路中間的危險不同。但是最終被困的地方是一樣的。換句話說，如果不是樓外樓的符，無論生路還是死路都是隕落一途。輪漫我沒有看見，倒是慕昊和芷荷應該是逃出來了。”
坐在楊風身邊的天心不屑的說道：“就他那個樣子，也算是證道？”
“天心，你說的半步空玄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是證道？半步空玄之後還有沒有更強大的境界？”
楊風早從衛藏口中得知空涅境之後，還有更強大的境界。
不過他沒有接觸過，還真不知道到底是哪些境界。
鳳九聽到楊風的話，也凝神傾聽。
她知道證道。知道空涅之上，卻並不是非常的了解。
天心被楊風一問。頓時皺起了眉頭，似乎又要抓頭。
楊風趕緊說道：“天心，如果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這對我不是很重要。”
天心嗯了一聲，果然沒有繼續想下去，隻是說道：“我看見那個叫樓外樓的人出手，我的腦海中就自然出現了一個修為的等級，他似乎還不到這個等級。具體是什麼情況，還有後麵的情景我都想不起來。”
楊風怕天心繼續抓頭，幹脆不再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