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高中生陳曉薇剛出校門就被一輛麵包車盯上了。陳曉薇是市三中高三的學生,上完晚自習,騎著車回家,天色已經很晚了,昏黃色的路燈看上去有些詭秘,大冬天的晚上街上少有人走,這條靠海的城市公路旁邊種著許多觀賞樹木,漆黑的夜裏它們融合在一起如同一頭怪獸說不出的陰森。陳曉薇一邊騎車一邊想著課本上的明天的考試,絲毫沒注意危險正一步步向她逼來。陳曉薇長得很漂亮,如果在三中搞個校花排名,那麼陳曉薇絕對可以排前十名以內。她個子高挑,皮膚白皙,一顰一笑不知吸引多少少男的側目,而且陳曉薇學習成績也好,性格也溫柔,渾身上下簡直一點缺點也沒有。所以陳曉薇收到情書都快可以出書了。對於情書和搭訕,她隻是付之一笑,埋頭讀書,該做什麼還做什麼。那輛麵包車不緊不慢跟隨,突然間快速超過陳曉薇,然後猛地向一旁一轉,攔在許小功薇麵前,陳曉薇還沒弄清怎麼回事就被人從車上拽下來,接著一雙大手捂住她的嘴,她拚命拽那隻手卻是無濟於事,很快,她被拖進一個車裏,眼睛蒙上一層黑布,一個人在她後脖頸處重重擊了一下,她暈了過去。
和大多數成功人士有著奇奇怪怪的嗜好一樣,成功人士劉大富也有著奇怪的嗜好。劉大富的嗜好是每天晚上必須和女人做幾次愛才能睡覺。如果劉大富是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正是火力旺盛的時候倒也不算什麼,問題是他今年已經五十六歲了,一個五十多歲的人還能保持這種精力不能不說是一朵奇葩。雖然劉大富愛女人如命,但他對女人非常挑剔,寧吃鮮桃一個不吃爛杏一筐。不是漂亮的他不要,不是年輕的他不要,不是清純的他不要。最近他又對女學生產生了濃重的興趣,一見到穿校服的漂亮女高中生就想和人家上床。劉大富上學那會兒還是個學習成績很差,自卑心極重的人,他對學習好的同學非常崇拜,直到現在,這份崇拜也沒有完全消失,他想當然地以為,但凡能考上高中和大學的都是學習好的。
一個有錢人想找個女人睡覺實在太容易了,問題是劉大富想找些清純些的,這就犯了難,但凡清純的女孩子,誰也不會把自個兒清白的身子獻給一個五旬其貌不揚的老頭子,哪怕給錢再多。劉大富找來一些風月場的女子讓她們扮演女學生。試了幾次,很不滿意,無論那些風塵的女子如何打扮自己,總是帶著一種做作的氣息,甚至讓劉大富有些惡心。後來又找到劉大富一怒之下不再找這些人。劉大富把目光投向那些女高中生,找不到他隻有搶了。
劉大富手底下養了不少打手,這些打手多是些好狠鬥勇之輩,有的剛從監獄裏出來,有的是好吃懶做的混混,一個個如狼似虎,這麼一群社會渣滓在劉大富眼裏卻成了寶貝,他太了解這類人的心態,不被社會所容,極需立足之地,劉大富給他們立足的地方,最近劉大富交給這些打手們的一個任務就是劫持女學生,專要漂亮好看的。陳曉薇很不幸的其中之一。
劉大富是第二天早上看到陳曉薇的,他一看見陳曉薇的模樣心就震了一下,心想怎麼有這麼漂亮的人呢,那眼睛那鼻子那身段,要多好看有多好看,詩裏怎麼說的,增一分則長太,減一分則太瘦。要說漂亮女人劉大富見過不少,可像這個女高中生這麼漂亮的太少見了。這簡直就是仙子下凡。劉大富覺得自己下體陡然升起,一股燥熱從下腹升起,他覺得今天早上有點意思了。
劉大富有一間特殊的辦公室,說他特殊是因為這間屋子用特殊材料製成,裏麵扔個炸彈外麵一點聲音也聽不到,門是密碼加指紋的,沒他的密碼和指紋別想開這個門。那辦公室在一個三層小樓的三樓最東麵的位置,那座小樓外表土氣毫不顯眼,但裏麵裝修卻是裝修極為奢華。劉大富在這個辦公室下了血本,無論是安全性還是舒服性都是一流的。現在,劉大富進了這個屋子,屋子裏安靜,陳曉薇就躺在地毯上,她尚未蘇醒,地毯上是深紅色的,很厚,很柔軟,走上去一點聲音也沒有,陳曉薇裸露的腳在深色地毯的襯托愈發白皙。她眼睛閉著,微紅濕潤的小嘴微微張開,露出貝齒,劉大富覺得自己心跳加快,臉有些發燒,腿有些哆嗦,他暗罵自己怎麼這麼不出息,看了漂亮的女孩子就這副熊樣。他走過去,先是看了一會兒陳曉薇的臉,然後蹲下,伸手摸陳曉薇的臉,陳曉薇的臉很白,五官很清秀,眼睛閉著長長的睫毛楚楚動人,少女身上特有的體香和淡淡的香水味無不撩撥著劉大富的心。劉大富再也按捺不住,伸出舌頭非常變態地在陳曉薇臉上舔。陳曉薇被他一舔打了個機靈,模模糊糊中隻覺臉上癢癢的,像一條狗在舔自己的臉。她以為是在做夢,後來聞到一股強烈的口臭味,猛地睜開眼,隻是一個陌生男人眼睛血紅地看著自己,伸出舌頭舔著嘴角,和她對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陳曉薇猛然見到這麼一個怪物一樣的男人,尖叫一聲推開他。“你是誰,這是什麼地方!”陳曉薇擦著臉上的口水,她覺得那口水臭極了,甚至還帶著一股大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