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質問,無疑肯定了喬淺心中的猜測,她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淡淡的說道:“我知道是喬暮晚的,知道那個戒指從哪兒來的嗎?”
“這個不知道,不過好像沈總在查呢!”
喬淺頓時覺得脊背生風,心都涼了半截,無法用語言表達現在的心情。
從醫院回來之後,沈涼川都不曾來喬家看自己一眼,甚至一個電話都沒有,她就跟被打入冷宮一般。
隻有方佩雲會經常打電話詢問,那也是因為關心孫子而已,跟喬淺沒有任何關係。
沈家這樣的態度,讓喬淺很難接受,冷宮至少還是在宮裏,可她現在連冷宮都沒混上,還帶著孩子生活在娘家。
簡直是太悲催了!
她不能再這樣等待了,說不定還沒進去沈家,喬暮晚就回來了呢!到那時候就一切都晚了,有了孩子也不解決什麼,況且這個孩子根本就不是沈涼川的。
喬淺給沈涼川打了一個電話,約他在咖啡廳見麵。
沈涼川本是不想去的,但喬淺再次提到談談孩子的事情,他也隻好不得已答應下來。
夜幕降臨,咖啡廳燈光昏暗,沈涼川遠遠的就看到喬淺的身影,隻是她今天的打扮略顯憔悴。
寬鬆的衣服,平底鞋,妝容也沒經過絲毫的修飾,這樣的喬淺不禁讓沈涼川驚訝。
以前的喬淺是個最注重外貌的人,可以說不化妝是絕對不會出門,難道就是因為懷孕,看來母愛的力量還真是偉大。
沈涼川坐在喬淺的對麵,喬淺麵前擺著一杯白開水。
“涼川,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我知道你心裏肯定恨我,可是我也沒辦法,不知道伯母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現在我也不敢隨便去流產,怕伯母受不了。”
沈涼川不想聽到這些無所謂的話,他能來是想喬淺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決辦法,而喬淺這樣把責任推到方佩雲身上,他頓時不悅。
“淺淺,孩子在你的肚子裏,如果你真的不想要這個孩子,誰也阻擋不了,不要用媽媽當來說事兒。”
“涼川,如果那天伯母不出現,我早就做掉了,不信你去問問醫生,我麻醉都打完了。”
喬淺又開始用眼淚征服眼前這個傻男人。
沈涼川不再做聲,如果把事情都賴在喬淺身上又不太合適,畢竟自己才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一番思想鬥爭後,沈涼川不情願的出聲安慰起來。
“淺淺,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也不要互相指責了,找到一個解決辦法才是最重要的。”
喬淺見沈涼川態度緩和了,才收斂了眼中的淚水,哽咽的說道:“涼川,隻要你想到什麼合適的辦法,我都會配合。”
喬淺如此通情達理,沈涼川心裏還是有一絲的不忍,但也轉瞬即逝。
簡單的閑聊之後,喬淺以身體不舒服為緣由,站起身準備離開,隻是她腳底一軟,整個人差暈倒。
沈涼川忙上前扶住,緊張的問道:“淺淺,你怎麼了?”
“沒事兒,醫生說是懷孕造成的貧血,休息一段時間應該就沒問題了。”
沈涼川見喬淺這種狀態,也不好漠視,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兒,也很難跟媽媽交到。
猶豫了許久,他還是把喬淺扶上了車。
他載著喬淺駛出了酒店,這時一個人影從角落裏彈出,嘴角微揚,露出一個不可名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