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辭看到那黑影就緊緊抓著我的胳膊,可是他準備要將那黑影給弄掉之時,卻發現那黑影兒好像有意識一樣。
黑影不斷的變換著位置,而且去的地方竟然還特別的隱秘,專挑我身體的敏感部分這樣子逃離。
冗辭作為一個男人,自然不能耍流氓觸碰我身體一些地方。
於是他有點無奈的看著那個黑影,隨地的轉悠,可是卻無可奈何。
他有點無奈了,於是就對我說道:“你能不能不要亂動?”
我聽到他說的話之後就有點疑惑,我剛剛明明沒有亂動啊。
而且你這樣子對著我說是不是很奇怪啊。
你這樣子一直壓著我,你還說讓我亂動。
我生氣便對他說道:“我明明沒有亂動你為什麼說我亂動。”
冗辭好像被我給蠢死了,一邊罵罵咧咧說道:“我不是在說你。”
我聽到她罵人的聲音就覺得很奇怪,為什麼突然這樣子生氣啊?
我有點不清楚為什麼,於是我就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他好像徹底要被我蠢哭了,於是就沒有再理我了。
我有點無奈,難道跟他對我說那一句話不是對我說的嗎?
“既然你這樣子愛變換位置,那麼就不要怪我了。”
他便這樣子說著,一邊準備從旁邊拿起了一把刀。
我看到那一把刀嚇得不輕。
我也猶豫的對著他說道:“你這樣幹什麼,告訴你哦,雖然我平常脾氣臭了一點,但是還不值得你這樣子就把我失手給殺了。
你把我殺了以後你可是要坐牢的告訴你,哎呀呀,我最近確實是有點調皮,但是你也不至於殺了我呀。”
我看到那一把刀之後瑟瑟發抖的說了這一大堆話,感覺他好像頭頂上麵都開始飄出了一大堆省略號。
可是他依舊是沒有再繼續理我,他好像是為我的智商捉急。
一邊又對我說:“閉嘴。”
我有點委屈,便再也沒有說過再出口。
他拿那一把刀將自己的手腕割掉,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震驚了。
一邊猶豫了詢問:“你為什麼要割自己的手腕?”
冗辭停止下自己的動作。
“你不要再去放血了。”我一邊勸著他說道,“你能不能不要再虐待自己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呢?你就算是再怎麼生氣,也不能割自己的手腕呀。生命要緊,生命要緊。”
我這樣子跌跌不休的說著話,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上麵那一個人壓根就沒有再繼續理我了。
冗辭好像是已經徹底失去了和我繼續對話的欲望了。
我有點無奈,因為我怎麼勸他他都不願意放手。
隻是一味的割著自己的血,鮮血流出來,可是那個黑影好像依舊無動於衷。
過了一會兒,黑影好像徹底忍耐不住了,飄出了一團霧氣。
他露出了一個微笑,他這微笑讓我神魂顛倒。
我看著她微笑徹底呆了,而且,要命的是我一直在那看著他微笑呆了好幾個分鍾。
甚至於連他究竟在做什麼都不清楚,甚至於連他抓住那黑影的整個過程都非常的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