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按照鄭藝自己的心意來,對待呂明這樣的人渣,就是千刀萬剮,各種酷刑一起上,也絕不冤枉他!
可是這個慫貨,都不等她把招數都亮出來呢,就自己把什麼都招了。
想起他之前為了自保就能毫不猶豫的把蔣玉菊給賣了,鄭藝整理著自己想要的東西,想他也不敢騙自己。
“等等,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你不把我放了麼?”
眼看著她轉身就要走,呂明忍著巨疼哀求挽留。
“就是不放,也求你幫我叫個醫生來,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
然而鄭藝腳步未停,甚至十分高興道:“那豈不是正好?”
“你若自生自滅,這般識趣,也能省了我許多麻煩!”
她揮揮手,隻給他留下一個冷漠瀟灑的背影。
“你的結果還輪不到我來管,且乖乖等著吧!”
鄭藝回到地麵上,便見著羅雪梅蹣跚著走來。
她心中惦記著女兒的下落,就是睡著了,也是噩夢連連,驚醒之後,渾身冷汗,再待不下去,隻好又來到這裏。
“怎麼樣,他可說了?”
一見到鄭藝,她立即撲上來,緊緊握著她的胳膊,仿若揪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隻是力道好似夾銬,連指甲都陷進了軟肉裏也不自知。
鄭藝痛的微微皺眉,但還是忍下了差點溢出嘴角的痛呼,小心覷著羅雪梅的臉色,微微搖了搖頭。
“他隻說把女兒交給了蔣玉菊,依著她的性子,定不敢對他的女兒下手,隻是到底賣到了哪裏,他卻不知道。”
“不過,我問到了他們還有其他同夥和聯係方式,他們一定知道你女兒在哪裏!”
羅雪梅臉色終於好了一些,情不自禁的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隨即,她臉色又是一變,恨恨道:“那個混蛋在哪裏?”
鄭藝知她現在定然是急著要去報仇,想起蔣玉菊的慘狀,她勸道:“說起這個,羅姨,這男人罪該萬死,任你怎麼待他都是應該,可是現在他對我們還有用,所以,恐怕要讓您受點委屈了。”
經過這一晚,羅雪梅對眼前的女孩已經深信不疑,聞言想也不想便道:“我都聽你的就是!”
於是三日之後,鎮上所有人都知道,開旅館的呂明死了,他老婆羅雪梅為他風光大葬,幾乎將鎮上的人都請了去,這其中自然也包括jing局的人。
羅雪梅身穿孝衣,迎來送往,好不容易撐到所有人都入席,她則一臉疲憊走到後麵,正想換下一身白,忽而便被人扯了過去,入眼是一個一臉陰鶩的男人。
“趙哥?”
來人正是常和呂明稱兄道弟的趙光,他明上是一位秉公守法的jing cha,實際上惡事做盡,在這個小鎮上可謂手眼通天,無人敢惹!
但此時羅雪梅不閃不避的看著他的眼睛,隻是微露疑惑,並未有任何心虛或害怕的模樣。
但趙光卻並沒有鬆開她,眼中的探究和戒備越濃,似要看穿她是否故意偽裝,一隻手更是直接掐著她的脖子,緩緩收緊。
就在這時,忽然從旁邊衝出來一個身影將他推開,他氣急,回頭一看,卻是一個容貌陌生的女孩擋在羅雪梅身前,像發怒的小獸,衝著他齜牙吼道:“你想對羅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