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現在看起來帥不帥？”許諾問。
娜娜有些吃驚：“帥不帥？你還不是昨天那張臉。就是一張欠揍的臉。從背後拍人的肩膀。換上西服之後，難道相當於整容呀？”
“不對呀，我自己在鏡子裏照的時候，覺著有些帥的。”許諾有些疑惑。
娜娜噗嗤一笑，將米粉噴在空中。然後認真地走遠些，認真地打量一下許諾，認真地回答道：“我真的覺得啊，你還是昨天那張臉。沒啥分別。隻是衣服漂亮。”
許諾有些失落，自我感覺果然是有問題的。
本想再說什麼的。娜娜看看腕表，已經快下午一點鍾，一麵快速吃完米粉，一麵朝許諾笑著，說道：“你下午有沒有時間，6點以後，我下班。要不要約我”？
許諾興奮起來：“你肯跟我出去呀？”
娜娜一麵往食堂走，一麵回頭說道：“你不是要去尋藥，怎麼還不動身？你不怕耽誤老爺子的病情？”
許諾淡淡地笑起來：“七葉蓮這種藥材，我也是去天山碰運氣。並非早一天就可以取到藥，晚一天就不行。而且，老爺子的病情已經穩定，短時間也不會有問題的。”一麵壞笑道：“先和你約會。你不怕我吃掉你？”
娜娜輕哼一聲，紅著臉笑著離開了。
許諾自己也覺得餓，到附近的餐廳點菜吃。也舍不得點貴的，就隨意吃點。
一下午也不知道該去哪兒，就到處逛逛街。走到醫院附近的時候，總覺得心裏不舒服，想起陳江川那張欠揍的臉來。
索性走遠一些，到處逛。到處都是漂亮的女孩，更要命的是這些女孩的穿著很是清涼，打扮時髦，衣著亮麗，挺著上身收緊腰部，踩著高跟鞋扭動著後腰。許諾走一陣，隻覺得血脈上衝，躁動難安，喝完礦泉水還是渾身燥熱。
一麵想著和娜娜下午的約會，不知道該帶娜娜去哪裏，也不知道娜娜下班會穿著什麼樣的衣服，也不知道娜娜喜歡吃些什麼，心慌不已。
娜娜的容貌還是不錯的，隻是沒有馬靜心那樣尊貴的氣質，也沒有她那樣的嬌貴，說話也沒馬靜心的刻薄。說到馬靜心，許諾同樣覺得馬靜心是個不錯的姑娘，要是自己身世好一點、長得再俊一些，說不定可以和她在一起。
兩個女孩都很美，但是，許諾現在關心的已經不是容顏的方麵，而是總想往女孩的身體上想，也想往街上的女孩前身望。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也是靠馬家的施舍才有漂亮的西服，連手機都是馬青雲送的。自己隻有一堆破衣爛鞋。
想到破衣爛鞋，許諾慌忙回到租房，將中午換下的一堆衣服、鞋子放進袋子裏，拿到樓下的垃圾桶裏扔掉。醫學上有個嚴謹的習慣，就是保持幹燥、衛生，避免邪氣入侵人體。
許諾還有誌向，要成為一名偉大的醫生，還要有穩定的、可觀的收入，將來才養得起一個漂漂亮亮的老婆。當然，本來是沒有這樣的想法的，這幾天在市裏長長見識，又聽馬靜心這樣一說，現在重新將誌向修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