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是水泥地。這個跳下去的話,可不像普通的土地。許諾現在這種困乏的體力、現在這種焦躁的狀態,肯定是不敢直接往下跳的。
而且,樓下也黑暗,不知道下麵的混凝土上擺著什麼東西。也許跳下去剛好踩到什麼東西,比如釘子一類的。
醫生對這類的事情非常了解,有一種疾病叫破傷風,致死率非常高。主要的形成原因,就是這種髒兮兮的鏽釘刺穿皮膚。
許諾不耐煩地問道:“你拿我木盒做什麼?而且,你是怎麼進到我房間的?而且,你是怎麼知道我住的哪裏?”
女孩在下麵,一麵踱步,一麵咯咯地笑著:“我呀?不怪我。是你該死。你上午回來的時候,我就在巷子裏看見了。一路跟到你住的酒店。至於你住的哪間房嗎?這個很簡單的。我跟你是一塊進的酒店,我跟前台說你忘記住的幾號房。別人自然就告訴我了。”
“那你是怎麼進到我房間的?你哪來的鑰匙?”許諾既不耐煩,也有些疑惑地問。
女孩指著許諾,一臉鄙夷:“姑娘我去哪間房,還用得著鑰匙啊?”說完,從褲兜裏掏出兩串鑰匙和幾根細細的工具來。這鑰匙數量,真是夠誇張的,恐怕有兩百個。
許諾遲疑了一會兒,問道:“你會開鎖?”
女孩相當自豪地點點頭:“不僅會開鎖,我還會苗族的醫術。”
“你是苗族的?怪不得服裝怪怪的,還黑成這個模樣。”許諾在二樓說道。
說到“黑”這個字眼,女孩的臉頓時陰沉下去。一眼望去,比平時還臉黑。
許諾不想跟女孩糾纏不清:“你直接說,你拿走我的木盒,又把我叫到這裏來。究竟想幹什麼?”說完,往那女孩身上從上往下掃視一遍,倒也高挑、美麗,身材凹凸有致,細細的褲子被長腿撐得緊緊的。
要是在這荒草叢裏翻雲覆雨一番,許諾倒也並不介意。
女孩見許諾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遊走,從上到下都沒放過,臉色越來越難看,瞪了許諾一陣,威脅起來:“我是不是該把這盒裏的草藥取出來踩爛呢?”
許諾連忙止住她,問:“你到底想怎樣?”
女孩在下麵,一臉壞笑:“倒也沒什麼。我知道你會扔點銀針啥的,看起來會有招數。我決定請你做我的貼身護衛,保護我,直到我回家為止。”
許諾倒哈哈笑起來,問道:“貼身護衛?你知道什麼是貼身護衛不?知道什麼是貼身不?就是兩個人手牽手在路上走,偶爾摟在一起,也睡在一起,這個就叫貼身。”
樓下的女孩好像是臉紅了些。不過也看不出來,本來就是黑黑的。
漂亮歸漂亮,黑還是黑。不知道是曬黑的,還是天然黑。
女孩在樓下笑著聲:“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們苗族姑娘沒有你們漢家女兒那麼重視肌膚之親。你隻要肯做我的貼身護衛,我倒是可以做你女朋友,跟你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