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頭淡淡一笑，示意許諾坐下：“你倒還是聽說過。”李蝶在一旁紅著臉，將信將疑，不相信女人會得這樣的病。
許諾顯然很理解中年婦女為何如此緊張。
男人要是得這個病，也就在路上對女人拉拉扯扯的，就算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也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女人得這個病就麻煩起來，家人一個不留神，女孩就毀了。
古老頭咧嘴笑著，問許諾：“你知道這病怎麼治不？”
“其它的藥，你這店裏倒有。隻有一樣，估計是沒有的。火焰草，天山特有。這草藥之所以是這個名字，是因為它長在雪地裏，但是，隻要這草長出來，就會導致周邊的雪融化。火焰草自帶天然的熱量。”許諾回道。
房裏的氣氛頓時古怪起來。
古老頭望著許諾：“你既然知道火焰草，你該知道接下來做什麼吧？”
“什麼？你不會想讓我重回天山尋藥吧？”許諾從凳子上跳起來，一邊嚷道，一邊擺手。
漂亮婦女見許諾不肯尋藥，淚光閃閃。
許諾在房裏走來走去，非常為難，輕聲言道：“我才從天山回來，現在要我重新再去？你們知不知道有多辛苦？”
古老頭嘿嘿一笑，把許諾拉到一邊，閃著眉說道：“這種英雄救美的事情，不是你這種年輕有為的俠士去？難道要我這個糟老頭去？我要是年輕幾十歲，這救美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麵從房門向外指，說道：“你方才還覺得女孩漂亮來著，現在不打算展示一下你的英雄氣概？任女孩自生自滅？見死不救，是你師父教的？”
這話從古老頭的口中說出來倒真是怪怪的，許諾明明跟李蝶很要好的吧。
“這病不會死的，隻是，隻是也許會被一些賤男人糟蹋了。”許諾回道。
一旁的漂亮婦女臉上掛著淚，大聲嚷道：“你還真是會說，輕描淡寫的。是你自己女兒的話，你就知道厲害了。”完全有一種將許諾撕成碎片的衝動。
這感覺也越來越詭異，好像許諾就是自己前麵提到的賤男人一樣，好像許諾要去糟蹋婦女的女兒一樣。
古老頭把許諾拉上二樓，走到李蝶的房間裏，回頭對許諾說道：“你要是真治好那女孩，說不定別人一時感激，就嫁給你了。你也沒什麼損失。跑一趟天山，得個漂亮的女孩。別人生女兒、養女兒二十年，白白送給你回家當老婆，你還有意見？”
“我要是治好她的病，她不嫁給我，我也不能揍她們一頓吧？”許諾回道。順便又說道：“而且，你不覺得我跟李蝶挺般配的嗎？”
古老頭一臉鄙夷之色：“般配？你和我孫女兒？你這樣見死不救，她會喜歡你？就算李蝶肯，我也會從中阻攔的。你就自求多福吧。”說完，古老頭一麵下樓，一麵朝著房裏的許諾言道：“你別跟下來，我幫你問問，外麵這漂亮女孩有沒有婚事。”
許諾慌忙追上古老頭，一把拉住他：“我能不能兩個女孩都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