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兜裏傳來仙女兒的聲音:“神經病。”
許諾沒有理會玉佩裏的仙女兒。走下天山,在酒店裏開間客房,休息一天。
第二天一早,坐上客車,啟程前往李蝶家。經過一天一夜的時間,終於再次回到李蝶家。
許諾本想回馬上見到李蝶的,但是李蝶根本不在家。隻有古老頭在家,經營著藥鋪,患者依然是排起長隊。
現在這個時候,許諾隻想拉著李蝶的手到處逛逛,甚至尋個清靜的地方卿卿我我。但是,現實總會是殘酷的。古老頭忙不過來,讓許諾在藥鋪裏幫忙,忙上一整上午。
不僅如此,中午還讓許諾去廚房煮飯燒菜。許諾自然不滿,在家的時候有師父使喚,在這裏還有古老頭催促。
許諾放下手上的事情,正想去廚房。
藥鋪門外開來長長的車隊,一眼望去,總有一兩百輛轎車。為首的轎車下來一個人,是格老頭。身後跟著寶桑和兩個漂亮女傭。後麵的兩輛轎車裏坐的都是西裝革履的大漢。再後麵的轎車裏都隻坐著一個司機。
中午的時候,藥鋪裏已經沒有病患,就古老頭在收拾桌麵而許諾正準備去後廚。
格老頭走進藥鋪,望著古老頭,一麵聳著眉挑逗古老頭,一麵問道:“姓古的,我這陣容如何?”
古老頭抬起頭來,一臉不屑:“就你那副尊容,再氣派的陣容也白搭。我早就看膩了。你這張古怪的臉,我都看過六十年的樣子,還帶來這長的車隊。”
格老頭坐到對麵的凳子上,一麵調侃道:“你這裏,還是一如既往的髒亂。細細一看,比原來倒還更髒些。你也舍不得請個幫手。”
古老頭將手往門外一指,說道:“喏,這不就是你派來的幫手?名義上是學醫,實際上來臥底,順便來搗亂。”
順著手指的方向,門外的寶桑叫了聲“師父”。
“師父?你這樣兩邊跑,倒像是過家家,哪有心思學醫。一會兒跑過來學醫,一會兒跑回去休息。”古老頭沒好氣兒。
古老頭的藥鋪跟格老頭的豪華別墅就十幾米的距離。想必寶桑以前學醫的時候肯定是跑來跑去的。寶桑沒有回話,也算默認吧。
古老頭問道:“姓格的,你今天玩什麼樣的花樣?”
格老頭倒笑起來,問:“你家孫女呢?”
“幹嘛,你想提親?”古老頭問道。許諾在過道裏聽到,心裏一驚。
正說著,李蝶從外麵回來,一路瞧著長長的車隊,一麵進到藥鋪裏,叫聲“格爺爺”,也困惑起來。
許諾拉著李蝶回到她的臥室,問她上午在哪兒,原來李蝶到鄉下有事。
兩人正在臥室裏說著話,古老頭走上來,示意他們換上漂亮一些的衣服,一麵說道:“格老頭請我們吃飯。”
藥鋪裏根本就沒有許諾的臥室,而且,許諾也沒有帶西裝,隻帶過兩套運動服。一套在自己身上,一套在背包裏。根本不用換衣服。
李蝶倒在臥室裏認真地換衣服。許諾守在過道裏。古老頭也回臥室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