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說話的人走到半梯的處置,朝門口望過來,是馬日財老爺子。
馬老爺子走下樓梯,一麵打量許諾,一麵顧看馬靜心,一麵向漂亮女工們微笑。馬老爺子本來在臥室裏休息的,聽見樓下的敲門聲,自己心裏肯定有數的。屋裏十來個漂亮女工,都不去應門,肯定是馬靜心又將門鈴電池摘掉,故意捉弄誰。
馬老爺子也不好說馬靜心,一旁的漂亮女工們也不好批評,也不好向許諾致歉。在這十幾個人中,按年齡來的話,他既是叔叔,也是爺爺。既不好批評侄女兒輩的,也不好批評馬靜心,一堆漂亮的年輕女人,一堆的玻璃心。向許諾致歉更是不可以的,馬老爺子跟許諾師父是舊相識,論資排輩都是許諾的長輩,論身價更是碾壓許諾。
雖然許諾有治馬老爺子的病,不過,馬老爺子也不可能因為這樣就一副奴顏婢膝的樣子。
不僅漂亮女人們在笑,許諾也在笑,馬老爺子瞧見許諾滑稽的笑容也止不住慢慢有些笑容。
過了一陣,大家漸漸收住笑聲,正經起來。
馬老爺子帶著大家走到客廳裏,示意許諾坐下,一麵自己坐下。跟著問道:“許諾,我聽說你回鄉下藥鋪了,是有什麼急事嗎?為何不多呆幾天再回來?”
問起這件事情,許諾相當尷尬,輕聲回道:“我師父誇大其詞,在信裏寫著‘許諾徒兒,為師命不久矣,徒兒速回’。我回去之後,他隻是厭倦守店、煮飯而已,叫我回去的目的就是守店和煮飯。然後,我想想,自己也二十來歲,差不多該自己闖蕩,不能再呆在偏僻的地方。所以,我辭行。師父也聯係過蓉城一家轉手的藥鋪,打算讓我在這邊開藥鋪。”
“藥鋪?以你現在的實力,先開家藥鋪,積累經驗倒是不錯。至於你師父那種誇誇其談、言過其實的作風,我是深有體會的。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就喜歡無病呻-吟,將小事情說得天崩地陷。想不到這麼多年,他和我都已經是老年人,他還喜歡來這套。”馬老爺子淡淡地說道。
馬老爺子眨眼,再問許諾:“藥鋪在哪裏?我是指的你師父打算給你買下的藥鋪。”
許諾有些為難,輕輕回道:“就是蓉城人民醫院的對麵的那家診所,最近治死過患者,急於低價轉手。我師父就相準這個時機,打算給我盤下來。他的意思跟老爺子的意思一樣,要我先積攢獨立的治病經驗,再後再去藥王大會。”
說起藥王大會,馬老爺子倒有些吃驚,一麵伸手製止坐在沙發另一側的馬靜心說話,一麵靠近許諾,問道:“你師父也知道藥王大會的事情?他想讓你參加?”
“這個嘛,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的意思,主要還是讓我先開店鋪,積攢獨立治病的經驗,再徐圖進取。至於藥王大會的事情,師父說的也不是很詳細。”許諾也有些吃驚地回道。看起來,馬老爺子是深知藥王大會的,甚至,跟藥王大會還有一定的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