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笑起來:“他心情好不好,跟我無關。你的事情,我要是胡說,你舍得放棄我?不想再親吻我,不想再摟著我,不想再夜裏糾纏?你舍得放棄這一切舒爽的事情?”
許諾冷冷地回道:“你要是在我師父麵前胡說,說我這樣,說我那樣。到時候,我不會放過你的。”
娜娜倒咯咯咯咯地笑起來:“不放過我,夜裏要折騰我,把我吞到肚裏去?還是想把我先哢嚓再哢嚓哢嚓?”
許諾有些難堪,後悔起來:“我昨晚真該你把辦了的。要不然,由得你現在這樣浪。”
娜娜倒恍然領悟,回道:“你是擔心,我把你去夜店的事情抖出來吧?”
許諾也懶得再說,隻是言道:“你要是想胡說,隨便。天底下有的是漂亮女人,你要亂說,隨你。師父鬧起來,要我回去,你也舒服不了的。”一麵說,一麵起身,朝過道走去。就要下樓。
想想,許諾回頭來問:“醫院讓你每周周末去給馬老爺子定期檢查,你總有他家地址吧?”
娜娜並沒有,隻是帶著許諾回到護士長的辦公室,問來地址,交給許諾寫著地址的紙片。
許諾一麵下樓,一麵朝娜娜說道:“你要是提夜店的事情,我就說,我去夜店是找你,你在夜店兼職。你總不能脫褲子給我師父證明。”
娜娜在後麵急得直跺腳,揚言晚上要折磨許諾。
許諾並不擔心娜娜晚上的折磨,隨便娜娜折磨,自己也吃不了虧。
拿著娜娜給的地址,許諾到街上攔下一輛出租車,將地址給司機看過,讓司機朝馬靜心家開去。
出租車在街上駛過很久一陣,甚至,到後麵還迷了路。許諾瞧瞧司機,竟然是位年輕到不行的男孩。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車子在蓉城繞來繞去,司機也下車問過路邊的婦女和老頭兒,才慢慢地回到車上開著。
許諾慢慢地覺得車窗外的閃過的風景熟悉起來,想必這回走的路是正確的。
過了一陣,司機將出租車停在一棟別墅前。許諾下車,隻付過正常的路程車費。難道還付司機迷路的車錢?
許諾走到院門,輕敲院口的雕花院門。
門衛拿著一個本子、一支筆出來,想讓來者登記的,見是許諾,便直接打開院門。不需要登記。
許諾走進院子,來到門鈴前,按鈴。
說實話,這鈴,要是沒有急事,許諾根本不想再按。要是再按不響,馬靜心又在門後拿著電池,就一點也不好笑。
不過,這回,門鈴倒是直接響起來,叮咚,叮咚。
一位漂亮的女工打開門,見是許諾,倒也不好將他攔在門外。將許諾迎到屋裏,示意許諾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漂亮女工為難地說道:“請你等一兩個小時。老板的不在家,老爺子、馬小姐都在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