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靜心揚眉眨眼,朝許諾笑笑,一腳將許諾踢開,示意許諾坐另一張沙發,自顧自地繼續玩遊戲。桃花美貌,櫻桃小嘴兒,勾得許諾坐臥不安。
師父跟馬老爺子估計會聊很久的,馬靜心這裏也摸不成,許諾覺得有些煩悶,就走出別墅。在院子裏的花花草草前,走走,停停。
要說玩遊戲的話,許諾是不會的。在藥鋪裏,根本忙不過來,就中午、晚上有些空閑。而且,還不一定。隨時會有急症患者前來。也有患者吃飯晚的,中午、晚上也來拿藥。更甚的,也有早上吃飯晚的,中午時候不餓,隻當許諾和師父也不餓,跑來看病拿藥的,而且還是小病。
打開門做生意的,自然會遇到各種各樣的患者。
許諾正在下麵的院子裏逛著,忽然聽到別墅上麵的玻璃窗推開,上麵有人喊著:“臭小子,快上來。”許諾望上去,是師父從窗戶探著頭來喊著。
其實,就算不望上去看,也知道是師父。許諾跟師父在一起這麼多年,早就熟悉他的聲音和語氣。
許諾不知道師父說的是什麼事情,慢慢地走到別墅的客廳裏。馬靜心正高高地伸著性感白嫩的雙腿兒,雙腿搭在沙發枕上。見著許諾,甚至伸出一根手指,故意地在自己大腿兒根上,內外一揉,向著膝蓋輕輕劃去。還卷著舌頭,輕輕裹著一邊門牙,向唇邊輕輕一舔。然後,一臉壞笑著,朝許諾聳眉弄眼。眉如柳尖,麵似桃花,唇同抹玫。薄如蟬翼的白色連衣短裙隱約呈現出水嫩白皙的肌膚,高挑的雙腿兒在黑色質感的絲襪中尤顯性感。
浪裏個浪,浪裏個浪。許諾隻覺心花怒放。
許諾快步爬上樓梯,止不住地回望,戀戀不舍地登樓,去住馬老爺子的臥室。
來到臥室,馬老爺子正站在床邊。許諾的師父則一臉憤怒。其實,馬老爺子也是一臉疑惑,不明所以。
許諾走到師父麵前。
師父冷冷一笑,說道:“你倒是會偷懶。你也不複查一下馬日財的情況,隻顧玩樂。”
許諾冤枉啊,委屈地說起來:“我治過馬老爺子之後,不是師父立即來信,讓我回來?”
師父沒有說話,隻是淡淡地指著馬老爺子的鎖骨,朝許諾示意,一麵冷眉來瞧許諾。
馬老爺子左麵的鎖骨凹內,有一股淡淡的青色。
馬老爺子見兩人瞧著自己鎖骨一帶,心生疑惑,走到一旁的更衣鏡前,細細地查看,果然有一點青色。而且,這青色並不是在皮膚上,而是在肌肉內,隻是皮膚上隱隱地見著有一點青色。回到床邊坐著。
許諾的師父伸出右手,向許諾攤著,說道:“針來。”
這事情,許諾也會的。不過,既然師父要針,自然解開運動服,從自己的腰帶上抽出一針遞過去。
這針細細長長的,二十公分的樣子。
許諾的師父和許諾都習慣於用細長的針,這針不好紮,隻適合輕紮深處穴位。銀針分長短粗細的,越是高手,越用最長最細的。以長代短,以細代粗,不過,手工要求相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