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倒是送走了，不過，屋裏還有一件麻煩的事情要解決，該怎樣給娜娜解釋臉上的腳印。許諾忐忑不安地上樓，回到租房。
娜娜已經回房休息了，廚房裏都已經收拾好。不知道是她今晚喝醉了，還是心情不好想早點睡。也許是醫院今天的工作比較累吧。
許諾暫時性地可以鬆口氣兒，也回房休息。說不定明早，臉上的腳印就沒有了。
這一夜睡得可不踏實，夢裏也見著娜娜追問臉上腳印的事情，一直解釋也沒用。最後娜娜要離開，許諾怎麼摟、怎麼拉都摟、拉不住，然後驚醒來。隻是夢境而已。
起床，到衛生間洗漱，對著更衣鏡瞧上一瞧，臉上還是有個腳印，隻是跟昨天比起來淡一些。可想而知，馬靜心這一腳踢得有多重。伸手在臉上按一按，倒疼得厲害。
娜娜聽見許諾的動靜，也開始起床，打開門出來。撞見許諾，再次瞧見他臉上的腳印，無名之火上湧，對許諾冷嘲熱諷一陣。
慢慢地，娜娜也就開始問到正事上來，問許諾：“誰有那麼大的本事，在你臉上踢出一個腳印來？還是說，你自己衝過去，撞上美女鞋底兒的？”
這事情，許諾倒是可以正常地回答：“是馬靜心踢的。大概，她認為挺有趣兒，才踢我臉上的。”
“喲喂，馬靜心有你許諾高，她還能飛起來，一腳踢在你臉上？你該不會是跪在地上，讓別人踢的吧？”娜娜再次嘲諷起來。
許諾冷哼一聲，一麵往客廳走，一麵淡淡回道：“我坐在她家客廳沙發上的，她當然踢得到我。”
娜娜不知道該說什麼，許諾這一番解釋倒像模像樣的，有點合情合理。
不過，娜娜還是追問：“你要是沒搞事情，別人至於一腳踢在你臉上？”
搞事情？連許諾都不太記得昨天究竟搞過什麼事情，然後被馬靜心一腳踢上臉。要真說有事情，也就是在馬家別墅客廳裏撫摸過馬靜心的胳膊和腿兒，後麵馬靜心換衣服出來也隻是多瞧了幾眼。要是馬靜心生許諾前麵事情的氣兒，當時就可以給許諾一巴掌的，並沒有。要是馬靜心是因為後麵被許諾多瞧了幾眼而踢許諾臉，也說不過去，摸胳膊、摸腿兒的時候為什麼不踢。
該踢的時候不踢，不該踢的時候才踢。許諾也搞不清楚，為什麼馬靜心後麵會突然一腳踢在自己臉上。要是真的討厭許諾，下午也不至於掀裙子給許諾看。
所以說，許諾這是糊裏糊塗地，臉上挨上一腳。也許馬靜心當時也沒有任何理由，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想法，想踢就踢。下午主動掀裙子給許諾看，也是一樣的理由，想掀就掀。
娜娜問許諾有沒有搞事情，這件事情就不容易回答。說沒有搞事情吧，好像在沙發上摸漂亮女孩的胳膊、大腿也算搞事情。說有搞事情吧，好像也沒有特別地搞事情，既沒有親吻，也沒有認真撫摸，更沒有翻雲覆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