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靜心輕輕拍過“帥哥”的肩膀,問道:“帥哥,你最近在忙什麼?”
帥哥一臉冷酷,咧著一邊的嘴角,臉上掛著微笑,輕輕回道:“沒什麼,就是睡覺、吃飯這些事情,順便玩玩電腦遊戲。”一麵問道:“誰開藥鋪?藥鋪的地址呢?”
許諾細細地打量這位所謂的“帥哥”,不僅樣子英俊,還非常機靈,高檔的西服,名貴的領帶,而且風度偏偏。然後有點尷尬地回道:“就在蓉城人民醫院的對麵街,就是原來僅有的那家藥鋪。”
“哦。知道。就是剛治死過患者的那間店。挺有意思的。”帥哥冷冷地回道。
許諾能感覺到這位“帥哥”是位熱心腸的人,不過,他之所以冷冷酷酷的,倒並不是故意為之,隻是不苟言笑、行事端正。
真正讓許諾不理解的是,蓉城這麼大的地方,一間藥鋪治死患者,竟然搞得人人都知道一樣。而且,帥哥剛才還冒了一句“挺有意思的”,許諾也不理解這句話究竟是針對前麵的藥鋪而言的,還是針對許諾現在藥鋪而言的。
“先做匾額吧。”說完,帥哥拉開前麵的車門,坐在副駕駛的座上。
馬靜心輕嗯一聲,和麗娜、許諾也坐進去。後麵的車隻坐下四位漂亮女工,剩下的兩位隻有等馬靜心新叫的車。
帥哥對司機說完地方,司機啟車行駛。
許諾雖然麵上很感激,不過,心裏倒是時喜時悲。本來以為馬靜心隻認識自己的,不過,現在突然發覺,其實,馬靜心的朋友不少。而且,還有英俊瀟灑的。馬靜心在別墅的時候,甚至說這帥哥無所不知。
不知道帥哥有沒有女朋友,也不知道馬靜心對他的意思。要是馬靜心對他有意思,而對方也對馬靜心有意思,這才是真正強勁的情敵。
車子駛出一陣,後麵有輛車追上來,想必是另外兩位漂亮女工坐的車。
許諾不明白,為什麼馬靜心要帶這麼多漂亮女工出來,難道隻是為了炫耀馬家的富有?照許諾的意思,就算要買東西,也隻需要叫上一輛貨車來。
車子開過一陣,周邊的房子越來越矮,也越來越舊。過了一陣,三輛車子在一處店鋪門外停下。帥哥直接快步下車,走進店鋪,許諾和其他人也跟上。
店鋪的匾額有四個字:牌匾石刻。
帥哥一陣打量店內牆壁上的十幾塊展示匾額,示意許諾,問道:“這家的工藝滿意不?”
許諾瞧了瞧,倒不錯,比師父的“專治死人”的牌子刻得好,點點頭,一麵問老板:“做個匾額多少錢?”
老板隨口就回道:“這種事情,都看你的意願,要做多好的匾額,要用什麼樣的材料,要用什麼樣的字體。便宜的三四百塊,好的七八千塊。”
許諾聽見內屋有聲響,便朝內屋瞧上一眼,尷尬起來,裏麵正在做墳碑。這家店的匾額上說的石刻,其實是石碑。
馬靜心便讓老板按最貴的匾額做,許諾慌忙止住她。其他六位漂亮女工正在這裏瞅瞅,那裏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