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就比較尷尬,本來還有嘴可親、還有人可摸、還有事可辦,還有娜娜給許諾煮飯、燒菜,還有娜娜給許諾洗衣、曬衣,還有娜娜拖地收拾衛生。
下午還在床上激戰,現在瞬間變成單身漢。
坐在沙發上,再打過一陣電話,真是又急又氣。甚至惱羞成怒,一麵踢沙發,一麵踹茶幾。起初不覺得疼,到後麵兩隻腳都疼。
停下這一切,走到飯廳裏。拿著笤帚和垃圾桶,就收拾衛生。笤帚不好用,隻好用手捧。胡亂捧到垃圾桶裏。
到廚房裏,用上一些洗潔精洗手,才發現左手的手心已經被瓷器割出一條長長深深的口來。這才想起,店家給的湯勺是瓷勺的。
血止不住地向外流,許諾才正式慌亂起來。一麵跑到藥店裏,自己給自己上藥、包紮;一麵攔下出租車在街上尋找娜娜。
怕娜娜做傻事呀。
尋了一陣,司機隻顧在街上開車。到後麵,司機也不耐煩起來,吼道:“你隻是叫我開車,你到底去哪裏?你到底找的啥?”
許諾也不好細細地解釋,隻說是尋一位漂亮的女孩,而且是背著旅行背包的。
司機也不是傻子,見許諾手上纏著紗布,估計也是小兩口打架鬥毆。現在人跑了,怕是要尋短見。
兩個人都慌張起來。
司機開著車,快速地在街上來回尋找。
到後麵,兩個人直接往那種“殉情”的地方找,風景區的高樓呀,河上的大橋呀。就是那種經常會有人尋短見的地方。
找了一回,既沒發現人,也沒發現屍體。
一直搞到白天為止,付了兩三千塊的出租車費。
實在沒轍,隻有厚著臉皮兒去馬靜心家找麗娜,想麗娜問問家裏。馬靜心聽說“激情小護士”丟了,一直嘲諷許諾,而麗娜有一種踹死許諾的衝動。
算時間,娜娜也不可能這樣快就回到鄉下家裏的。
許諾的師父之所以可以連夜回鄉下,是因為他認識熟人,一路上可以搭上車。就算搭不上車,也有幾百萬的存款,可以包車回去。
麗娜聯係家裏麵,父母也說娜娜沒有回家,而且,父母的語氣倒也不像說謊。麗娜一時之間,也隻有瞞著家裏,並沒有講實話。
還有一個地方,許諾有遺漏的,就是蓉城人民醫院的護士住宿樓。
許諾到蓉城人民醫院裏,正撞上陳江川父子二人站在門口。陳遠山、陳江川也是滿麵愁容,正擔心著醫院的生意。回頭望去,“許氏醫館”的門前已經擠滿等著治病的患者。
劉豔、鄧萍、李雪盈正焦急地在店外候著,見著許諾,遠遠地揮著手。
許諾正想進蓉城人民醫院,被陳江川拖著腿兒、歪著嘴兒招呼門衛來驅趕。陳院長也在這裏,而且,許諾的確影響到蓉城人民醫院所有人的利益。
門衛們一擁而上,醫院的其它職工也抄著笤帚、板凳衝出來。